“整艘船都搜遍了,沒有。”一個人說。
“怎麼可能沒有呢?”淩雪兒把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扔了下去,匕首深深的刺入主持人的大腿中。
淩雪兒走向那個人,靠近他,冷冷的問:“告訴我,李越去哪裏了?”
“李越,李越他,他跑了!”主持人害怕的說。
“跑了?怎麼回事?”淩雪兒把匕首拔了出來。
“這是他策劃的一場計謀。他,他雇了黑幫的人裝成名流人士混著其中。當他把你帶上舞台的時候,李越和真正的上流人士就已經在撤離了。”主持人說。
“別的呢?”淩雪兒看著匕首說。
“別的,別的我真的不知道了。”主持人害怕的說、“真的嗎?你的另一條腿也不想要了是吧!”淩雪兒說著,就要刺下去。
“別,別別,我說,我說。”主持人妥協了。
“我還知道李越他有兩套作戰方案。”主持人說。
“具體的呢?”淩雪兒問。
“具體我就不知道了。”主持人說。
淩雪兒看了他一會,就離開了。
她回想著她從飛機上下來的所有細節。
忽然她想到一個問題,就算所有宴會上的氣味都很濃,可是不至於其中一種氣味壓蓋住所有的氣味。而且,現在四周都安靜了下來,安靜到可以聽到針落地的聲音。可是,為什麼會有滴答滴答的聲音呢?好有節奏感,一秒,兩秒,三秒...糟了,淩雪兒頓時緊張起來。
“怎麼了,雪?”月走過來問。
“月,快,叫兄弟們帶上我媽快跳海!”淩雪兒著急的說。
“怎麼了?”月不明所以的問。
“船裏有炸彈,快走啊!快叫兄弟們走啊!”淩雪兒剛說完,船就爆炸了。
他們把淩雪兒和月圍住,保護他們不受到傷害。月拉著淩雪兒往船沿邊跑。
“我不走,兄弟們還在這裏,我媽還在這裏。”淩雪兒用力甩著月的手,想要甩開他。
“雪,你別鬧了。兄弟們用他們自己保護我們,就是想要我們安全的離開,快和我走。”月緊緊的抓住淩雪兒的手,拉著她跑。
然而有人追了過來。因為月的原因,淩雪兒他們跑的並不快,很快那些人就追了上來。
淩雪兒和月費力的抵擋住他們的攻擊,漸漸的月的體力不支了。眼看刀就要落在月的身上,淩雪兒抱住月用她的背擋住那一刀。
“雪!”月擔心的叫到。
“我沒事,快起來,我們一起走!”淩雪兒想起了在船上犧牲的兄弟,她哭了。
“好,我們一起走。”月扶著淩雪兒來到船沿邊。
“雪,快走。以我現在的體力,就算跳下去也沒有落下去的可能了。”月笑著說。
“我不,月快和我走!”淩雪兒哭著,拉著月。
“雪,他們來了。走吧。”月掙脫開淩雪兒的手,把淩雪兒推了了下去。
“不!月!”淩雪兒叫著。
月輕聲說著:“再見,妹妹。”
然後,月所處的位置,爆炸了。
淩雪兒驚醒了,她發現四周都是陌生的。
“你醒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你是?”淩雪兒看著他問。
那人穿著休閑服,臉雖然不算精致,但是還算可以。
“我是一名醫生。”那個人說。這個人就是上麵出現過的人。
“是你救得我?”淩雪兒問。
“我隻是幫你治傷,就你上來的,是我的朋友。”那人說。
說到這裏,也許有的人會猜想他是和夜一起的那個人。冰果,答對了,他就是那個夜身邊的神秘人。
“那你是誰?”淩雪兒問。
“我叫高軒宇。”那人說。
“我叫淩雪兒,謝謝你幫我治傷。”淩雪兒起身說。
“你別動,你身上的傷很重。”高軒宇製止了淩雪兒的動作。
“我的傷,沒事。”淩雪兒淡淡的說。
“怎麼會沒事呢?傷口一直從右肩到左腰,而且上半部的傷很深,之前你又跳入海中。失血過多,傷口發炎,我當時看到你傷口的時候,被嚇了一跳呢。我給你清理了傷口,縫合傷口後,你睡了兩天兩夜,我還真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高軒宇溫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