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直升機除了駕駛員,隻能做三個人。所以,那兩個抱著文件的人,坐上了開過來的車子。
淩雪兒看著淩轢,說:“淩轢啊,你知道嗎,我本不想做的這麼絕。可是,為什麼你一定要觸碰我的底線呢?”
“不,不會了。”淩轢說。
“我不相信。”淩雪兒說。
“那你想怎麼做?”淩轢問。
“給他一把匕首。”淩雪兒放開了淩轢,對著月說。
月拿了一把匕首給淩轢。
“你贏了我,我就放了你。你輸了,你的命,歸我。”淩雪兒站在淩轢對麵說。
“好。”淩轢立馬同意了。
淩轢拿著匕首刺向了淩雪兒的肚子,淩雪兒閃身躲過。抬手,一刀劃在了淩轢的臉上。因為疼痛,因為憤怒,淩轢的攻勢比剛剛更加的猛烈,但是,毫無章法,根本就是在亂來。
淩雪兒以淩轢在她右臉上劃了一刀作為代價,殺了淩轢。
淩雪兒把匕首隨便一扔,走向了月。
月拿著手帕擦著淩雪兒臉上的血:“這一刀,你明明可以躲過去的。”
“我知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挨它這一刀?”
“我不喜歡這張臉。”淩雪兒的語氣冷了一些。
月歎了一口氣說:“雪,你終究放不下那個家夥嗎?”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淩雪兒沒有反駁。
“雪,你臉上的傷口太深了,會留疤的。”月擔心的說。
“嗯。”
“我們快點回去,然後趕緊處理。不然,真的會留疤的。”月著急的拉著淩雪兒上飛機。
“死不了,就行了。”淩雪兒停住腳步,無所謂的說。
“雪,離開他,你就這麼難過嗎?”月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淩雪兒。
“我也不想。可以,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淩雪兒的雙眼沒有聚焦的看著前方。
“淩雪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啊?!”月吼道。
“月,這是你第二次吼我。都是因為同樣的事情。”淩雪兒直勾勾的盯著月。
“雪,你別這樣。”月抓著淩雪兒的肩膀說。
“月,別難過。我早就成為地獄的修羅。那個家夥的事情,不過是讓我死了心而已。”淩雪兒淡淡的說。
“雪...”月難過的叫著。
“那個家夥喜歡的東西,我都會摧毀。如果摧毀不了,我是不會讓那個東西出現在我的眼前。”淩雪兒說。
“就如同你討厭雞蛋,和毀掉這張臉嗎?”月眼裏充滿了悲哀。
“是。”
“我早該知道的。那個時候,我不該放任你的。”月放開了手,頹廢的說。
“月,這不怪你。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淩雪兒拍拍月的肩膀。
“雪,你什麼時候,才能放開啊?”月問。
“不知道。也許,一秒;也許,一個月;也許,一輩子。”淩雪兒平靜的說。
“雪,對不起。”
“你不必道歉,這不怪你。”
“這都怪我!怪我啊。”月無力的說。
淩雪兒眯起了雙眼,拉著月坐上了直升機。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淩雪兒開口說:“六年前,我遇上了李琛奕。在我最失落,最無助的時候,我遇上了他。他那時就像是天使一樣,來到我那漆黑肮髒的世界。他的出現,讓我的世界都明亮了。他給了我,溫暖;給了我,力量;給了我,希望。他想要的,我都會給他。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隻是一味的依賴著他,不想他離開。就這樣,我依賴了他三年。三年內,他給了我許多的承諾,給了我許多的快樂。第四年,我看見了,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心很疼,很苦。但是,我沒有去找他理論,而是,一直縱容著他。第五年,他的朋友聽他說起我,覺得很有趣。所以,想要得到我。我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情答應的。他把我約了出去,給我下了藥。把我帶到了一個酒店裏,他朋友就在裏麵。當時我才十四歲,如果,你和影沒有趕到的話,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是否會有勇氣在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