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雪兒的生活裏有各種各樣的色彩,就是沒有粉色和紅色。
他們問過淩雪兒這個問題,對於這點淩雪兒也不知道。其他的顏色都勉強可以接受,可是,唯獨粉色和紅色,淩雪兒連看都不想看。
月把毛絨熊放到了車子的後座,就回去了。
再回去的路上,月的手機響了。月帶上藍牙耳機,接通了電話。
“喂。”
“月,搞定了。”
“一個小時的時間,早就過了。”
“我知道,那個姓王的在A市有著不小的勢力,黑白兩道,他都有人。當我攻破他公司的時候,居然有人伸手幫他,幫他的那個人,很不簡單,所以,我花費了一些時間,才搞定的。”歐陽的聲音有些頹廢。
“按照雪的要求就是去非洲三個月,什麼東西都不許帶。”月說。
“別啊,月,那會死人的!我是靠腦子吃飯,而不是靠身手吃飯。你把我放到非洲去,我會死的。”歐陽苦惱的說。
“誰叫你辦事不利啊!”月不吃歐陽這一套。
“月,你別嚇我了,好不好。要不然,你把我放到,地圖上的非洲吧。別讓我去那個地獄了,好吧。”歐陽哭喪著臉說。
“好,我就饒你這一次,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月說。
“知道了。下不為例。”歐陽立馬高興了。
“嗯。”
“對了,月,現在那個姓王的種豬,肯定在一直打雪兒的電話,雪兒現在,生著病,會不會打擾雪兒休息啊?”歐陽擔心的說。
“嗯,這是一個問題。”月說。
“那,但凡打到雪兒手機上的電話,我都轉接到你的手機上咯。”歐陽說。
“嗯,好。”月說。
“對了,最近有一股勢力正在調查你和雪兒。”
“什麼人?”
“嗯,現在,還不知道。”
“好,小心點,別讓他們查到什麼對雪不利的消息。”
“知道了。”歐陽說。
“好,就這樣,我掛了。”
“嗯,拜。”
“拜。”
月掛了電話,就在專心開車。
不多時,月的手機又響了。
“喂。”
“喂,淩總啊!”
“你是?”
“你是誰?我找淩總。”
“你要找的淩總是叫淩雪兒吧。”
“是,你怎麼知道?”
“那就對了。你找總裁什麼事,和我說吧。”
“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那個男人傲慢的說。
“就憑我一句話,可以讓你的公司,徹底倒閉。”月的眼裏閃過一絲陰狠。
“就憑你?”王總不信。
“不信?我們可以試試。”
“叫淩雪兒接電話。”
“且不說總裁現在在休息,我們來談談你對總裁做的事情,好不好?”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王總說。
“聽不懂?那至於你現在說的事情,我也聽不懂。沒事,我就掛了。下次,打騷擾電話的時候,想好了再打。”
說著,月就要掛電話。
“你,到底是誰?”王總問。
“我是誰,你沒資格過問。你若是覺得你公司的問題沒有那麼重要的話,我不介意和你探討一下人生。”月悠閑的說。
“是你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