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o,老娘最近是和狗犯衝嗎?昨天剛被咬了胳膊,今天就被咬了腿。”淩雪兒一拳砸向那個男人的頭,那個男人被淩雪兒砸暈了。
淩雪兒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鮮血直流。之前為了方便,自己穿的是短褲,所以,導致現在被咬傷了。
淩雪兒懊惱的踹了那個男人一腳,罵道:“你、大、爺、的,你們男人都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愛咬人。當老娘的腿是雞腿啊,說咬就咬!”
風冥逸走到淩雪兒身邊,問:“你沒事吧?”
淩雪兒沒有回答風冥逸,而是看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皺眉道:“我沒事,有事的是那個男人,我估計,他現在應該嚴重腦震蕩了。”
淩雪兒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拿出茶幾下的抽紙巾,擦著腿上的血。
“一個個,都是瘋狗。我是不是該去打狂犬疫苗啊?”淩雪兒認真的說。
“怎麼樣?”風冥逸問。
“廢話,你不都看見了嗎?死不了。”淩雪兒不耐煩的說,“奶奶個熊的,我最近是到了八輩子黴運了嗎?受傷就算了,而且還是,連續兩天,被人咬傷。氣死我了!”
“怎麼又氣死你了?”月的聲音傳了進來。
“月。”淩雪兒叫到。
“雪,外麵那個男人...”月還沒有說完,走進來就看到淩雪兒腿上的傷,馬上跑到淩雪兒的身邊,“這是怎麼回事?”
“被外麵那個男人咬的。”淩雪兒帶氣的說。
“你怎麼會被那個男人咬呢?以你的身手,不應該啊?”月問。
“是啊,誰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抓住我的腿,就咬了起來。”淩雪兒說。
“行了,我先給你處理傷口吧。”月把藥拿出來說。
“嗯。”淩雪兒伸出胳膊和腿。
“我要先給你消毒,你的胳膊已經發炎了,可能會很疼啊。”月拿著藥瓶和棉棒說。
“費勁。”淩雪兒嘟囔了一句,然後拿過藥瓶,直接把消毒水倒在了胳膊和腿的傷口上,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雪!”月一下子急了。
淩雪兒把藥瓶放到了茶幾上,她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其他的好像沒有什麼變化。淩雪兒現在的所作所為,連風冥逸都有些感歎,風冥逸自知,若是自己,估計做不到如此。
“雪,你也太亂來了。”月皺起了眉毛。
“還好。”淩雪兒說。
月不再說話,而是默默的幫淩雪兒處理傷口。
當傷口包紮好了之後,月說:“現在腿上也有了傷口,這兩天,你洗澡,注意點。”
“盡量。”淩雪兒說。
“你...”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算了,不和你爭。爭也沒用。”
“知道就好。”淩雪兒看向了坐在單人沙發上的風冥逸,“瘋狗,你吃飽沒?”
“嗯。”風冥逸點點頭。
“月,收拾桌子。”淩雪兒靠在沙發上說。
“嗯。”
月起身收拾餐桌去了。
“你想說什麼?”風冥逸說。
“你什麼時候走?”淩雪兒說。
“什麼?”
“你的人,什麼時候來接你?”
“他們最近沒空。”
“那讓月送你。”
“為什麼?”
“我不喜歡有陌生人家裏的感覺,而且,還是一頭受傷的瘋狗。”
“好。”
兩人不再說話。
月收拾好東西,坐到了淩雪兒的身邊。
淩雪兒說:“月,送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