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府醫被我扯的呲牙咧嘴的,長胡子隻是掉了幾根而已。但我仍不死心,胡子可能是真的,頭發一定是假的,於是一把抓住他的頭發使勁往下扯,直扯得府醫頭發淩亂像個瘋子,護著頭叫嚷著:“夫人,住手啊!”。直到翠屏過來拉我我這才鬆手,我看了看手中扯下的幾根男饒長頭發居然都有毛囊。
“原來都是真的。”我自言自語道,心裏尋思著導演從哪兒找來這麼個純然的演員。
目瞪口呆傻了眼的翠屏急忙問狼狽不堪的府醫:“大夫,姐這是怎麼了?”
“夫饒病,老夫治不了!告退了。”,府醫被我嚇的倉皇而逃。
翠屏追著他送了出去,回來後目光呆滯地問我道:“姐,你這是……?”
“噢!我沒事!”我回過神微笑著對她道,最終她憂心忡忡的去煮藥去了。
“舊地重遊,與親朋好友相聚?”我明明什麼都記得嘛!我叫惠心,在Z市一家女褲企業做設計師。我還需要回憶起什麼來呢。怎麼這些人知道幫我整容,卻沒給我洗腦呢?看來整容容易,洗腦不是那麼簡單,或許他們怕洗不好把我洗成傻子得不償失啊!
吃了那苦的不能再苦的中藥,也晚了,翠屏點起了蠟燭,我躺在**上昏昏睡了起來,一覺醒來也不知幾點了,蠟燭也快燃盡了,翠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坐起身來叫醒她。
“姐,怎麼了?不舒服嗎?我去叫府醫。”著就要往外跑。
“沒事,夜深了,你快去睡覺吧!”我急忙叫住她。
“翠屏不困,翠屏要守著姐!”她回道,我卻看出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你要是不去睡覺,那我也睜著眼陪你吧!”我笑咪咪的道,就是想逗逗她。翠屏無奈聽了我的話熄了蠟燭就走了,我睜著眼睛看著自己仿佛被黑暗吞噬,腦袋裏亂糟糟,有很多事要思考,卻不知道怎麼睡著了。
耳中依稀聽見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我睜開眼一看,新的一到來了。我試著從**上起來,發現胸口已不再疼了,穿上繡花鞋,打開衣櫃挑了件白色的襦裙穿上,拿著木梳簡單的梳梳烏墨般及腰的長發,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藥讓我的頭發這麼長還這麼黑。
我仔細的在屋裏翻找了一遍,一個攝像頭也沒找到,可以是一點現代文明社會的跡象都沒有,心中頗感失落。
推開了房門這才看見外麵的景色,院子裏有個的六角亭子,兩旁種著的白玉蘭開得正歡,白花瓣鋪了一地,真美呢!不禁伸手去觸摸那潔白的花瓣,嘴裏輕吟“春雨送嚴寒,清明和風暖,遙看一樹雪,疑目白玉蘭,素麵粉黛濃,玉盞擎碧空,何須瓊漿液,醉倒賞花翁。”心裏想著隻有這開的荼靡得花才是真實的吧!
“姐,涼,心身子!”是翠屏來了,我轉頭衝她微微一笑,竟把她看呆了。
無聊至極便央翠屏帶我四處走走,開始她不同意,要我休息,最後耐不住我軟磨硬泡答應了。出了院子的拱門,我回頭看了一眼才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叫玉蘭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