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晚上你和我告別,說如果你死了,就要我忘記你……其實,你是去和人拚命,生死決鬥了是嗎?”
摟著紀由乃入懷,密不可分,宮司嶼啞然低問。
“嗯。”
無意之中,宮司嶼赫然想起,在他與紀由乃的一次爭執中。
紀由乃曾意味深長的說過,贏為生,敗則死,不問西東,隻為生死,她曾經告訴過他,會有人前仆後繼的來殺她……
這就和錄音裏很多詭譎的內容都對上了。
為什麼紀由乃要拚盡全力的活下去。
“告訴我,如果敗了,會怎樣。”
翻身壓下,宮司嶼目光灼灼逼人。
微微一怔,紀由乃眼底黯然,撩撥著宮司嶼額間的碎發,輕飄道:
“死,灰飛煙滅,連靈魂都不複存在。”
聞言,宮司嶼眼眸驟縮!
驀然坐起身,心髒被紀由乃的一句話給嚇得狂跳不止。
靈魂不複存在,灰飛煙滅?
就是這個人,徹徹底底,連靈魂都不複存在的泯滅。
不!
他絕不可以讓這種事發生!
宮司嶼鳳眸陰戾深沉複雜偏執,近乎瘋狂!
他開始回憶,開始分析,開始理智尋找應對辦法。
他清楚的記得,錄音裏曾提到。
那什麼陰陽官候選,死了一個,除了紀由乃,就還剩八個。
“你有把握贏其他八個嗎?”
冷靜理智到超乎尋常,宮司嶼高深莫測認真的看向紀由乃,問道。
“不怕告訴你,我目前是9個裏最差勁的一個。”
裹著薄被,紀由乃坐起身,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宮司嶼深吸一口氣,似在平複焦灼明晰的心情。
行,他家這個,是最弱的。
可偏偏,他女人心很大,好像並沒有危機感。
“最差勁就表示,你死亡的幾率最大,你這副無所謂會死的腔調是怎麼回事?”
歎了口氣,紀由乃傾身埋入了宮司嶼的懷中。
“怕沒用啊,與其怕,不如把每一天都當成生命的最後一天來度過,我也在努力變強,我並沒有自暴自棄的。”
她隻是,盡可能的樂觀。
話落,臥室內,陷入異常的安寧。
宮司嶼的目光,不知不覺,莫名變暗,變得陰冷起來。
他突然喊紀由乃。
“心肝……”
“嗯?”
“你們……沒規定一定要親手殺死對方吧?隻要其他人都死,就行了,是麼?”
紀由乃細細想了想,想起沈沉的自我了斷,也被判定淘汰。
點頭,鄭重:“是。”
斂眸,一臉深思,視若珍寶的將紀由乃摟在懷中。
宮司嶼說話的語氣,一時間,浸滿了一股子陰沉冰冷,還隱隱藏著一抹毒辣。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離開我,看著你死……明天開始,該學的該練的,你書房那些書,一本都不能落下,必須好好學認真的看,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必須讓我看的到你,那些要來殺你的人,我有一萬種陰毒法子可以變相弄死他們,而那些等著你去殺的人,我幫你查,幫你找到,我們一起去做掉。”
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宮司嶼在心裏,又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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