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用了晚飯再走,沒我命令,你哪兒都別想去!”
“……”
宮家上下,最可怕,最難對付的,莫過於宮老佛爺沈曼青,一個令人畏懼的存在,連一家之主宮銘毅都不敢和老太太明著唱反調,為什麼?懼內。
心一沉,一陣無奈。
想快點回去陪紀由乃的計劃就此泡湯。
隻得拿起手機,撥了紀由乃的電話。
但是很奇怪,又是無人接聽。
雖身在豪門,可宮司嶼從小沒有體驗過完整的父愛母愛,他其實,是個極度安全感缺失的人,這會兒,紀由乃突然又不接電話了。
心底隱隱的不安和胡亂猜想,占據心頭,引得他極為不快。
神情也轉為陰森森的冷然,生人勿近,周遭恍若凝了一層霜。
宮司嶼被沈曼青叫去書房問話了。
目光陰沉,麵色不善,宮司嶼此刻臉色很臭。
宮老佛爺見即,先是一怔,然後略微緩了緩臉色。
自己孫子,她再了解不過,脾氣來了,不稱心了,那發起火來,根本不是她勸得住的,她孫子軟硬不吃,脾氣和她很像,卻又更為鐵石心腸。
“你這麼久不回來,奶奶也不想了?”
陰著臉,宮司嶼在沈曼青古色古香的書房中挑了個紅木椅坐下,冷笑一聲:“奶奶,這家我敢回?從小到大,要不是我心眼多,早死千回百回了。”
心知宮司嶼指的是誰,沈曼青麵色嚴肅。
“那你也得有足夠的證據!”
“哦,證據本來有,不小心被我弄死了。”
嗤笑一聲,鳳眸閃過一絲毒辣,宮司嶼冷冰冰的,比起書房中的老人,更為可怕。
“我聽說救了你的是個姑娘。”
沈曼青深思的冷眸銳利的打量著宮司嶼的表情變化。
“你是不是還聽說那姑娘現在就在我家住著?”唇邊冷笑更深,“奶奶,有話不妨直說,您什麼時候和我說話也這麼小心翼翼了?”
深知老太太的手段,在他家安插的眼線,宮司嶼寒著臉,直截了當。
“小嶼,奶奶不會過問你外頭有幾個女人,年輕人該談戀愛就談,但你未來妻子的那個位置,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能隨便坐的,懂嗎?”頓了頓,又道,“晚上我會讓安家的人過來,一起吃個飯,安藍也會來,你準備下。”
聞言,宮司嶼冷森森的盯著沈曼青看了片刻。
突然站起身,一臉諷刺,笑得妖冶毒邪。
“我的好奶奶,你說,宮家不是亂七八糟的人能進的,那你告訴我,當初為什麼讓害死我媽的陸輕雲那種十八線演員進我們家?”
小劇場:
宮司嶼是天之驕子,豪門繼承人。
他的背後,是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有多忙,可想而知。
但他,再也不想和紀由乃分開了。
“宮總,夫人給您留了書信,她說要去長白山天池執行任務一月,已經出發了。”
宛如怨婦一般倚在長椅長歎,宮司嶼拿出手機,立刻撥了紀由乃的電話。
無人接聽,不在服務區。
一月後,當紀由乃和所剩無幾的人手重回地麵,從出口走出時,目瞪口呆的看著漫山遍野的雇傭軍帳篷。
宮司嶼,正極速,一臉思念的朝她奔來!倏地扣入懷中。
“心肝,累不累?渴不渴?受傷沒?”
“欸?老公你怎麼在這?”
“再也不想和你分開,以後你去哪,我也去。”
“很危險的。”
“不管。”
依戀的緊擁著懷中人。
“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找不到你,讓他們挖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