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叫我你什麼好呢?難不成要在這裏守你幾十,而且每從早守到黑,就算從早守到黑,可是現在已經是半夜,走走,我們走”
“狂狄大哥,你在此先休息休息,我們走了這麼長的路,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裏,你歇歇,我去和門衛搞好關係,和他們聊聊”
“別!可別!你以為所有的門衛都是哥哥我呀!等會別讓他們吧你抓起來,告你個圖謀不軌,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辦法救你”
“休息,休息,我去和他們聊聊”子墨著就一個又向醫司門口走去。
幾個護衛一看,傻帽又來了,這是討打?
“各位大哥,辛苦辛苦,我叫子墨,我真是玉瓚醫師叫我來的,隻是走的匆忙,沒要憑證和令牌,你們煩勞通報通報,就外麵是一個叫子墨的找她們”
“玉瓚醫師叫你晚上來?既然玉瓚醫師叫你晚上來,怎麼沒有派人來接”
別一個護衛看看四周無人,打趣道:“你是來看病的吧?”
子墨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是來看病的”
“嗬嗬嗬,哈哈哈”幾個護衛捂著嘴偷偷笑:“兄弟,你明來吧,在外麵等,有機會看見玉瓚醫師你老遠喊”
“啊哈哈哈哈哈”
幾個護衛笑子墨,這裏醫司總部,外院分四院,在門口等醫師,等上一年半載,也不一定能遇到。
這裏每進進出出幾萬人,四個大門你能守的過來,在了,要是醫師在內院閉關麼嗬嗬!
第二排有個護衛看到子墨一身鄉下來的樣子,好生好意道:“兄弟,醫師就是一句話,你也別當真。明,看,就是那個店,我們會有醫師坐診的,你明去哪裏,好吧!”
三排護衛,幾十人,齊刷刷的看著子墨,好像在看腦殘,大半夜的,找什麼醫師。
子墨無奈的看著幾排護衛,隻得離開。
“滿意了吧!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非要被人臭熏一頓你才爽是吧”狂狄看著子墨落魄走來,沒好氣地道。
“嗬嗬,是有些太晚,時間緊啊!好多事壓身,不得不盡快聯係上醫師或兄弟們”
“好吧!我們去找家客棧吧!”子墨道。
“好吧!我們還是去找一個角落吧,客棧家家爆滿,連平日的柴房也已經收拾出來,用作客房了,現在還想找客棧,還是省省吧!”狂狄四處瞅瞅“沒想到我堂堂高陽國正南門屯門將,要露宿街頭,沒想到啊沒想到”
“好在是夏,記得去年冬,我差點也露宿街頭”子墨也四處看看:“不會半夜有巡夜的吧我們抓起來吧”
“這到不會!現在京城中人滿為患,在我們兩人都有令牌,沒地方住也很正常”
“去那邊吧!看著牆腳幹淨,可能有人曾經在這裏睡過”狂狄看到一處較暗的地方,對子墨,同時打著哈氣向哪裏走去。
兩人就地而坐,狂狄對子墨道:“兄弟,真不好意,哥哥沒能招呼好你,居然讓你流落街頭,如果在我管轄的正南城門附近,絕對讓兄弟吃好喝好睡好,這裏我也不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