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重新回去的時候一路上刻意留意了下,果然距離驛站很近的兩條街道上看似什麼事情都沒有,實則在這些地方上已經將其他都給嚴密保護了起來,同時也為這個丞相那提前的計劃感覺到了一絲淡淡的壓迫力。
雖然說早就知道所有的事情會在自己的計劃之中快速進行下去,但是對於自己而言卻是怎麼沒有預料到對方的先斬後奏,明明都已經將事情安排妥當了,今日見麵後采用這種不經意的方式告訴自己,是不是在意味著既然能夠主動選擇其他的辦法,他們也可以暗中將他們徹底掌控。
一旦進入神武國以後,畢竟很多事情都超出他們的預料,這也讓青年深深感覺到了龐大的壓力,若是在這樣下去很可能會對他們非常不利,並且在這種狀況下還不知能堅持多久,同樣的問題裏也需要承擔很多的事情,這樣看來根本就沒有那麼容易能夠輕易的控製所有事情。
剛推開房門,那帶著譏諷的聲音已然響起。
“主動去示好,對方有沒有把你連人帶禮物都給轟出來。”少年冷漠的看著走進的青年,眼睛裏彙聚起來的全都是那種深深的陰霾,曾幾何時有人敢這樣同自己說話,也是到了這種問題上還不能徹底的解決掉一係列的麻煩。
但是有些東西卻也是清楚得很,根本不能憑借他們其他的辦法來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也是利用各種快速的辦法能夠達成一些基本目標,暫且看來或許還沒有什麼,但是對於他們而言這種影響還是非常的龐大,也還是利用這種辦法能夠迅速的解決掉所有事情。
青年坐在圓凳上,也對少年的話不去在意,隻是笑了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著,才道:“殿下好還真的以為在這個地方您依舊是被陛下疼愛的殿下。”
語氣之緩慢,隱隱之中帶著些許壓迫的味道,畢竟在這個時候之中還是有很多事情不能被人徹底明白過來,也是利用了這種辦法能夠讓殿下迅速的冷靜下來。
少年一愣,剛要反駁,卻聽到青年不同以往的語氣,那隱隱壓抑著的沉重也是讓自己感覺到了些許龐大的壓力,當即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性子不允許自己做出任何讓步,別過頭去,別扭的說:“孤才不管是什麼地方,既然是他們先失禮,就應該三拜九叩來請孤。”
看著少年這幅依舊高傲的模樣,青年無奈的搖了搖頭,縱然陛下一直能夠寵愛著殿下,卻也不代表等到陛下不存在以後殿下依舊還是按照自己的性子去做什麼事情。
有些東西到了這個時候就應該有這方麵的覺悟,也是通過這些事情快速的成長起來,當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以後自然是能夠迅速成長,同樣對於他們而言這種事情也沒有那麼容易能夠提前控製,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麼怕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我等來到這裏本來就是奉命完成陛下交付的任務,殿下卻是按照性子繼續拖延,在這裏停留一日便會給殿下增加無數的危險,若是這裏的人對殿下有歹意,到時我們又該如何處置!”青年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臉上全部都是那種不容置疑的味道,看的某人本能的感覺到了什麼危險的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