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上去並不覺得有什麼,隻可惜在這些東西之中也牽引出一係列麻煩的事情,從而導致了悲劇的產生。
也就是因為這些種種原因根本無法相信其中有多少的解答。
在墨白如火如荼的準備解毒的過程之中,有些人卻也是在暗中的打著算盤,分明要要趁著這個時候將一切的事情都納入在自己的囊中,如此一來就再也不需要額外擔心什麼事情。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依舊還是不能輕易的相信其他的東西,所以墨白但凡是能夠親自完成的事情絕對不會隨意交給他人來著手,畢竟在這件事情上麵卻也是非常的重要,到了這個時候之中如何還能輕易的放棄。
祭璃墨也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連忙調動斥候去對於戰場上進行打探,為的是墨白這邊真的開始了解毒過程以後能夠提前做好各種防備,以免陸續引來後續的麻煩事情。
可惜饒是如此事情也沒有想想之中那樣簡單可以隨意的去完成,因為在這一點上已經充分的將一切的東西都給證明了,哪怕是在其他的部分之中依舊沒有一個人能夠去輕易的改變什麼事情。
簡直就是在這些東西上造成了一個個讓人棘手的麻煩,同樣在這些麻煩裏麵承載著的東西也會讓人本能的感覺到了些許的害怕。
在完全沒有做好準備之前是根本不可能輕易的去做別樣的打算,就算是真的有這樣一個人可以代替自己完成所有的事情。
又是忙碌了一整天,等到墨白從自己的營帳之中走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軍營裏的所有人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情,哪怕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們依舊還是不知道他們那個所向披靡的元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對於這個忽然間出現的比娘們還要好看的男子,總也是投來了些許的樂趣,有的人就隨意的蹲坐在篝火旁邊,看到緩緩走過來臉上還帶著倦色的墨白,調侃道:“大晚上一個人離開營帳也不怕自個兒男人惦記?”
他們這些人已然都習慣了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畢竟他們這些人但凡是有點學問的怎麼能會舍得送上戰場來尋死,更多的還是這種目不識丁的壯漢,憑借著一股子力氣能夠在戰場上混個軍功出來。
正在思考的某人猛然間被這一聲給弄的愣在了原地,側頭看過去,正看到火光燃起的地方有幾個粗壯的漢子對自己露出了那種很微妙的笑容,仿佛是在暗中透露著什麼,總是帶著這種很微妙的感覺。
也就是略微停頓的過程,那個最先開玩笑的大漢就感覺自己身體上莫名有些難受,臉上的自信瞬間被痛苦所取代,豆大的汗珠眨眼的功夫就冒了出來,實在是看不出有任何的問題。
墨白則是趁著這個功夫轉身朝著祭璃墨的營帳走了過去,“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開玩笑。”
任何玩笑若是在你有準備的情況下開自然是沒有問題,可是墨白最不喜歡的便是有人拿這張麵孔來說事,如果可以他寧肯不想要這樣一張臉,奈何師父說過,既然是父母給的也就該應承下,哪怕這是對於那對殘忍夫妻給自己留下的最後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