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這種人而言,有些事情自然而然能夠給出比較合理的解釋,就如同現在。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兩隻白雕同時都將這封救命的信送往了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但是其中的內容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一點不大相同。
祭璃墨的本意也非常的簡單,絕非是讓他們兩個人在同一時刻出現在這裏,而是隱約擔心有些事情此刻會按照自己預料之外的那樣發生,所以必須提前做好準備才可以,也是為了防範其他事情的發生。
畢竟在這個時候之中,祭璃墨可不能讓所有的付出都白白浪費了,一封送往京師的信已經足夠證明了很多基本東西,同樣在這些事情麵前那些事情根本就不能說得上是比較合理。
至少存在了種種問題,所以某人並不希望因為這件事白白增添了許多的危險。
李擎倉手中的信差一點被撕碎,看的旁側的小六子已經是捏了一把冷汗,實在是不知道從東邊戰場上帶回來的是什麼樣的消息,不過看這種架勢實在是不想什麼太好的事情。
縱然是有再多的想法也隻能是隨意的猜測結果,隻能是靜靜等待這些事情之後額外還會有什麼更加麻煩的事情發生。
同樣利用了種種問題之後依然無法解釋的問題還有很多,乃至是到了這個點上依舊還是無法去唄徹底的發現了什麼奇怪的部分。
若是真的能夠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也能夠提前做好準備,完全不需要擔心在這些事情裏麵自己是被多麼拖累的存在,並且利用了種種問題也可以清晰的發現。
“祭璃墨你到底有什麼打算。”李擎倉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仿佛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就連那最後一絲的堅持都沒有辦法繼續維持下去。
因為他非常的清楚,這個家夥若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按照他的性格完全不可能發來這種求救的信息,既然如此自己也應該幫助他一臂之力,畢竟東邊的戰場實在是不能被輕易的忽略掉,也就隻能利用這個方式了。
收回目光,他根本沒有去看旁邊的小六子非常冷漠的說道:“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禁衛統領,你同朕準備前往東邊戰場。”
蘭陵王出事這種事情不論是誰也不會輕易想到,畢竟在這個時候之中很多東西已然是變成了有些怪異的部分,所以他們必須要找到一個可以統帥三軍的人,這個人肯定不是祭璃墨,那個家夥到底有多少能耐,自己比誰都要清楚。
同樣他對於某件事也是非常的在意,那就是這件事情之中總是感覺透著一股子邪乎勁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恐怕短時間內還沒有辦法能夠徹底得出一個結論。
所以,無論如何自己身為帝王也都應該親自前往一趟,確定沒有了任何問題,加上京師這邊的事情已經陸續處理的差不多了,讓禁衛軍去接手,將後續的殘餘力量一網打盡。
小六子心裏那叫一個悲傷,自己就是知道陛下沒有這麼簡單,看到這封信以後整個人看起來就是無比反常,現在這個時候已經能夠很確定了,這是要前往戰場啊,想也不想直接跪在了地上,呼天搶地的說:“陛下啊您千萬不能去戰場,天下就您一個帝王,您若是有了三長兩短,讓奴才怎麼和皇後娘娘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