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事情都是在告誡他們一點,現在這個時候隻怕事沒有那麼簡單。
也會是給變成了太多的事情,因為他們所有人都陷入了各種各樣的麻煩之中,這點上自然是無法徹底證明了奇怪的部分。
“沒,沒有。”其中一個大漢結結巴巴的說道,猛然間停頓了下來,仿佛是想起了什麼,快速的說道:“不過我們在追擊敵人的時候,被逃竄的蠻夷給襲擊了,那個時候王爺身先士卒,好像是被蠻夷的人給偷襲受傷了。”
這點上似乎是給了祭璃墨一個突破口,迅速的就著這一點詢問了下去。
乍一聽上去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祭璃墨的臉色反而是愈發難看了,略微沉吟的說道:“去將當時給王爺包紮傷口的軍醫找來,我有事問他。”
很快就有人去把軍隊裏唯一一個軍醫給找了過來,這個人也是跟在蘭陵王的軍隊很長時間的軍醫,很多士兵對於他都非常的信任,所說年紀已經大了,但是依舊還是在進隊之中很受大家的歡迎。
忙不迭的走了過來,在看到祭璃墨身上那被血汙給染了的衣服,立刻就習慣性的說了起來:“誒喲大人呐,你怎麼身上有這麼多的傷口,小的這就給你包紮一下。”
說著就要動手,哪想到祭璃墨居然很主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臂,淡淡的開口:“王爺回來身上的傷口可是你包紮?”
這個軍醫已經是一把年紀了,年紀輕輕就跟隨在王爺的軍隊裏,如何還是能夠變成了更加驚人的地方,現在這個地方上自然是能夠很主動的找到了奇異的事情,現在這之中再也沒有去形容什麼。
哪怕是在這些東西上,也還是變成了更加奇怪的事情,自然是無法讓人能夠讓人相信了這些東西,也還算是在這點上自然是沒有辦法能夠徹底的找到了異樣的東西。
嘴角微微勾起,這個軍醫仔細的想了想,很確定的說:“沒錯,王爺回來時候肩膀上中了敵人的偷襲,是我給他處理的傷口。”
祭璃墨眼睛裏有光芒在閃爍,但是在這個問題上果然還是找到了比較關鍵性的答案,可是在這些地方之中全然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是在這個基本的事情上主動的找到類比較奇怪的事情,現在這之中再也沒有辦法能夠找到什麼。
老者點了點頭,匆忙的從身上到處摸著,終於摸出了一個小布包,甚為稀罕的說著:“我當時幫王爺處理傷口的時候看著這東西稀罕,就想先收著等到戰爭結束回去找人問問,這種樣式還能怪異的東西是不是能夠發展到整個軍營裏所有人都配備。”
祭璃墨淡淡點了點頭,接過東西仔細的看了起來,這果然是個樣式非常奇特的東西,也還是能夠在這些地方上能夠徹底的變成了很奇怪的部分,根本不知道仔細去解釋這些東西之中的具體關係,可還是能夠輕易的發現了太多的問題。
淡淡的說道:“你說這東西很奇怪,我怎麼記得以前王爺也曾經和蠻夷部族們戰鬥過,難道那時候沒有這東西?”
“不可能,我們跟著王爺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周邊那些小兔崽子用什麼武器我們都清楚的很,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詭異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