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對自己來說非常不公平的事情。
人靜靜地看著現場稍顯尷尬的場麵,還是李擎倉打著哈哈打破了現場的寧靜,對著人說:“景王如今已年過半百,此事還是交由王叔去做吧。”
比起秦澄這位異姓王,到底還是蘭陵王是本家皇室,同樣也能在做事方麵更加讓人信服些,同樣也是為了告訴秦澄個很清楚的緣由,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他們李家還是占據主動。
秦澄沒有說話,就抬眼看著上麵漠然毫不畏懼的李擎倉,緩緩溢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對於人的話充耳不聞,道:“老臣先前曾與陛下有過一個約定,不知陛下可還記得這個約定。”
話盡管輕飄飄無足輕重,卻在瞬間讓好幾雙眼睛都落在秦澄的身上,不知這老家夥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在場的人心中各自都有揣測,誰也不是秦澄,自然無法猜測出人心中到底在算計些什麼,隻能用觀望的態度繼續看待事情的發展。
今日的李擎倉跟往日那個對於朝政沒有任何興趣的皇帝有天翻地覆的差別,且古裏古怪,要麼用很嘲諷的眼神看秦澄,要麼就是說奇怪的話。
不得不說,這老家夥果然每一步都謹慎非常,人若是答不出先前他們約定的內容,秦澄就能確定麵前的李擎倉根本就不是本人,至於偽裝皇帝這種罪責也不是尋常人能承受,定然是有人暗中計劃什麼,利用這一點反咬一口,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祭璃墨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一直都是盯著秦澄的眼睛,最後還是轉過視線去看上座的皇帝,眼中不期然閃過了一抹狐疑。
李擎倉身體比較隨意的靠坐在身後,仿佛根本就不在乎這還是最威嚴的朝堂,用手摩挲著下巴,帶著一抹深意的笑,道:“景王確定讓朕說出之間的約定?”
話音在最後微微上挑,故意提醒人,他們之間的約定好像真的沒有那麼容易公布於朝堂之上,也是在做最後的提醒,莫要讓秦澄為了試探做出什麼不劃算的事情。
秦澄麵上不顯,捋著胡子笑了幾聲,一雙眼睛精明的閃爍了幾下,重新回歸正常,盯著皇帝道:“老臣就是問問陛下還記得約定,記得就好,記得就好。”
對於人這種想要轉移話題的提醒方式,李擎倉卻顯得沒有那麼容易讓事情就這樣一代而過,提醒對方道:“朕如何能忘記,那可是景王你親自找朕的事情,不如今日就在朝堂上說說這個約定。”
別看人隻是隨意一說,秦城可是很清楚,李擎倉這是想要跟自己同歸於盡,先不說在朝堂上有多少人是站在自己這一邊,如果讓他們知曉了自己先前做的事情,這威脅君王的罪責是沒的跑了,再者還有對皇帝下毒的事情。
這兩件事情哪一件都是能夠要人性命的事情,秦城可不能讓人把這些事情痘給泄露出來,必須要阻止這家夥。
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對自己來說非常不公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