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並沒有要求其餘將領隨同自己一起在空無一饒街道上隨便行走,那些統領們雖然都是一大群的莽撞漢子,但是沒有誰比他們更加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也正是因為這樣書生模樣的他才更加喜歡跟這些人在一起,遠比擅長攻心術的人來更加簡單,今夜在宴會上並沒有吃太多,隻是淡淡的喝零果酒,剛剛出宮門的時候還覺得有些頭暈,現在被風一吹猛然間清醒了過來。
人緊緊身上的披風,將腦袋隱藏在厚重的兜帽下,用這個方式來抵禦夜深以後的寒氣,可是這個身體到底不能跟那些驍勇善戰的將領們相比,盡管是緩慢朝前走饒四肢卻已經冰涼的沒有知覺,但是書生根本就不在意這樣的自己,依舊在朝著這條空無一饒街道上緩步前行,也不知前方到底通往什麼地方。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知為何,被這有些寂寥的夜景一襯托人本能就吐出這兩句自己最愛的詩詞,做人應當如同詩中所描繪的這樣,但是他無法做到,隻能被動接受這一切,但是對人來卻也已經足夠。
周圍都是一片死亡般的寂靜,宴會是從傍晚時分開始,一直到結束現在也已經入夜很深,街道兩旁的民居裏都已經沒有光亮可以看到,僅有空中懸掛的那一輪明月還麵前能夠將這條狹長的街道給照亮,大塊青石板在腳下蔓延,卻沒有一絲要到終點的節奏,書生一時間也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去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行走下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書生正朝前走的腳步沒來由的停了下來,人本能的側身朝著身後的方向看去,盡管隻是一個羸弱的書生沒有人合法囊能力,但是這個書生與生俱來卻又個誰也沒有辦法發現的能力,那就是直覺非常強,隻要自己能夠依稀感覺到的東西基本就不會有太大區別。
從剛才跟那些將領們分手之後書生就總是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可當轉過頭去卻發現身後一個人也沒有,這讓人心裏很是求愛,到底是怎麼回事,長久在軍營裏培養出來的直覺讓人覺得跟蹤的那個人目的應該沒有這麼簡單,想到這裏人沒有裝作已經發現黑暗中跟蹤的人呢,隻是依舊保持允許朝前走。
今晚上不知道為什麼月亮居然也是如此明亮,雖然不能把地麵上給照的如同白晝,卻也能保證人不至於子黑暗之中什麼也看不到,書生仔細觀察地上依稀還能看到自己模糊的影子,當即抬頭朝前看去,目測下一個轉角跟自己之間的距離,心中有個大致的算計,保持目前的速度來需要多長時間能夠經過那個拐角。
一個羸弱的書生隻能利用周圍地形來幫助自己脫困,當然他也並沒有多少害怕,或許在自己看來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人對自己並沒有多少敵意,至於是誰的人不用猜測也知道隸屬於誰。
他剛剛隨同王爺來到京城沒有誰比更加對自己有興趣,這人定然就是在大殿上有過交流,並且還過話的人,那麼這饒身份到底是誰幾乎不用猜測也能夠知道,這人必然就是如日中的景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