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袖抿了一口茶:“要當貴妃的好處,有這麼好喝的茶算一個了。”風無憂聽著她著一句有的沒的,真是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姐姐和皇上在一起幾年了,一直沒有孩,那太醫是不是姐姐體製陰虛,坐不住胎?”風無憂知道李袖開始進入正題了。
“這點事,朝中早就人盡皆知了吧,你何必故再問一遍?”風無憂淡淡一笑。
李袖搖搖頭:“姐姐,你不是體製陰虛,你是中了毒,那些太醫倒不是廢物,隻是對毒不了解。”
中毒?這話從何起,誰會對我下毒?
風無憂不可置否的看著李袖,李袖一臉自信的點點頭:“姐姐最近是不是總是做惡夢,而起會莫名其妙的發貨和遷怒與人?”
這話出來,風無憂倒是不由的信了李袖幾分。
“那我中的是什麼毒?”風無憂試探的問著李袖。
“姐姐中的是葵陰。”風無憂聽到這裏不由暗想,你是耍我的嗎?底下哪有這樣的名字的毒?
“你可以不信我,但你想想你的身體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尤其是在日的時候?”風無憂皺著眉頭,著丫頭倒是把所有的症狀都給對了。
“有什麼解法嗎?”
李袖點點頭:“這解毒的方子我有,但是解毒的藥材需要好好找找。”
風無憂不置可否:“難道我太醫院還有找不到的藥材?”
“不不是藥材,是別的。不過姐姐不用擔心,這東西會找到的。我現在雖然不能解姐姐身上的毒,但是我可以將姐姐的經絡調理一下,就不會做惡夢了。信不信我?”
你這個丫頭,我風無憂是誰,能怕你?心裏想著,就把手伸了出去。李袖叫雨兒拿出金針,開始為風無憂施針。
在金針的刺激下,風無憂慢慢覺得心中的煩悶開始得到緩解,內心終於恢複了曾經的平靜。
在這種平靜的過程中,風無憂一直在猜測是誰給自己下的毒?而且這毒的名字也太奇怪零。
“不用想了,這毒不是人下的,是身體裏帶來的。”這個時候李袖已經施針結束。聽到這裏風無憂一陣害怕,這丫頭該不是可以猜到我心裏在想什麼吧。
李袖看著一臉驚訝的風無憂:“我猜不到你想什麼,剛才隻是順著想到的。不要擔心,我先回宮了。明再來給姐姐施針。”
風無憂叫月兒送走了李袖,頓時覺非常的困。便叫來碎兒鋪好床,睡了過去。
婚禮結束以後,王妃回到府中,一陣的傷福這最後一個女兒嫁出去了,家裏瞬間空了很多。大郡主二郡主也是難得回家一場,陪著母親聊。
蘭陵王在京城也有些舊友,印著這份喜事,早出晚歸,飲酒品畫,好不快活。他知道,自己周邊暗中也是圍了不少人,盯著他的動作。
沒有想到自己離開京城這麼多年了,還被這些入記著,真是難為他們了。還好,自己手下的那些死士技藝卻沒有撂下,很快就把京城前前後後的盤根錯節弄得清清楚楚。
不過,王爺還不想動,他知道自己還不需要動。
李擎蒼這邊心裏倒是落下一塊大石頭。既然郡主這麼強硬的態度,那他也就不必勉強自己一定要去做個雨露均沾的好皇帝了,好好的陪著自己的心上人鬥鬥嘴事件多麼狹義的事情。
不過,有的事情還是不能鬆懈比如科考。
李擎蒼近日覺得十分的疲憊,這拉著風無憂去京城逛街。誰知道兩人正玩得開心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麵有人喊了一句:“姐姐?”
風無憂聽到這話身體一僵,李擎蒼看到了她的失態,回頭一看,一個男子站在兩人身後,一身上好緞麵做的長衫,臉龐洗的幹幹淨淨。隻是著眼角總是有著一股輕浮的感覺,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