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隻是那哥,這城中的人很是奇怪,白很少有人出來,好像是在懼怕什麼,到了晚上才會出來活動。有日我們好奇,晚上出去看看,你知道我們看到了什麼?”碎兒一臉神秘,“我們看到那些人麵色蒼白,走路也怪怪的,著實令人害怕。而且,在這城中還有一些妖獸飛來飛去的,好像根本不害怕人類。”
“什麼?妖獸竟也能在人麵前這麼自如?”風無憂聽到此處徹底傻眼了。
在京城的時候,風無憂分明記得,那些人為撩到這些妖獸體內的靈丹,甚至不擇手段。在這裏,妖獸的膽子竟然大到出門散步!
“那你們可有問出這其中緣由麼?”風無憂道。
“沒有,我們這段時間也在打探呢!可是,這城裏白一個人都沒,我們實在是不知道該找誰了。”碎兒無奈地著。
老頭兒在旁吃飽了,正喝酒,道:“傳這世上有一種人是隻有晚上才能出來,特別懼怕光芒。他們和妖獸之間有著一種奇妙的聯係,可以是和妖獸是朋友。隻是這種人很久以前就已經滅亡了,想不到竟能在這裏遇到。”
“那就是,這裏的人原本就是如此,那咋們也不用擔心啊!”風無憂理所當然地想到。
“自然不是這麼簡單。據我所知,當年這種族群的饒確是已經被滅絕了,但還是有一部分的後代給留了下來。想活命,自然是不能聲稱自己是那個族群的人。經過這麼長時間,那個族群的人體內的基因基本上就已經被完全覆蓋了。隻是,讓我想不到的是,這個城裏幾乎全都是以前那饒後代,而且他們返祖現象是在前不久,也就是你在祭祀台上那麼一鬧才出來的。”
聽完老頭兒的解釋,風無憂倒是明白了不少。
“看來我上次在祭祀台上施展靈力,的確是惹了不少的事情啊!”風無憂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裏嘀咕著,“我還以為那祭祀台壓根就是個擺設呢!”聲音雖,卻全都飄進了麵前幾饒耳朵裏麵。
“姐,這祭祀台怎麼可能是擺設呢?這可是咋們神武國最有力量的東西啊!咋們神武國能發展到今日,全靠著祭祀台呢!”碎兒很是不理接風無憂所的。
風無憂意識到,眼前坐著的這些人,壓根就是相信神力存在的。好吧!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其實也是有那麼一刻相信的確有神力存在,但也不至於在祭祀台上鬧騰,所有的東西都有所改變吧!
“我隻是在訝異,為何我在祭祀台上所做的事情會產生這麼大的影響。我覺得,會不會是搞錯了,或者是湊巧之類的。”風無憂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自然不會!我知道你不理解,這也能原諒。神武國崇尚修為和武力,自然在這方麵極其在意。像靈力這種東西,其實很多情況下都是自然賦予我們的力量。神武國開國元間,第一任皇帝特意建造祭祀台,是日後神武國的很多東西都會與其相聯係。”老頭兒喝了一口酒,“哎,竟一眨眼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