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最正常的,哪怕是思想文化開放的地方,這種東西也不會像此人所表現的如此這般,除非對方是變/態。
伊莎也不傻,對方明顯是早有預謀的,而且,恐怕是想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些什麼,可是平白無故被人折騰了這一晚,他已經極度憤怒了,實在不想再變成被別人利用的籌碼。
於是,伊莎從床上起身努力的把自己打理的正常一些,以免被人看出端倪,然後就打算從房間裏離開。
“伊莎小姐。那是你的主,不是我的,不過也許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那你總會記住,畢竟你昨天晚上的精彩表現,我這兒可都是有記錄的。”
輕飄飄的一句話,把伊莎驚的愣在了了當場:“你你是說...”
伊莎不敢形象,這個男人竟然會那麼無恥?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剛才還在看那些回放伊莎,小姐昨天晚上的表現真是精彩,令人回味無窮啊!”那男人一邊說一邊笑絲毫不介意會刺激到對麵的女人。、
“啊!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這麼做?你這個可惡的人,你這個可惡的人!主會懲罰你的,你要下地獄的!”伊莎歇斯底裏的大喊著,除此之外,她已經想不出還有什麼樣的辦法能和麵前這個男人對抗,能夠發泄自己內心的憤怒和不滿。
真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昨天那樣的場合喝成那樣喝的爛醉也就罷了,可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如果他能夠在擔心一些或者不那麼喝酒,今天就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伊莎現在是無比的後悔自己到底在幹些什麼,怎麼能讓這個男人死死的把自己給捏住了。
對麵的男人似乎很欣賞她的反應,就像是在看一隻不太聽話,但是又陷入無比絕望的寵物一樣,然後很具有侵略的看著他,就像,高陽隻要對方願意,自己隨時會任人宰割,或者嫁到火爐上成為一道被人吃拆入腹的烤羊。
自己怎麼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伊莎小姐,請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王奕。”
男人很欣賞他的反應,最終像是恩賜似的慢慢的吐出了自己的名字,然而這個名字卻令伊莎更加的絕望起來,盯著麵前的男人:“你到底要做什麼?昨天,也是你設的局吧,你預謀的一切,然後威脅我,然後傷害我,然後今天你這樣對卻又自報家門,你到底想做什麼?不會隻是為了嚐一嚐我的滋味吧!”
伊莎一點都不傻,她甚至敏銳的察覺出了對方的意圖,在短暫的驚慌和情緒失控之後,她的思路和理智逐漸的回籠,麵對著自己麵前這個在昨天晚上占有自己,但是今天卻又自報家門的男人。
若說對方沒有什麼企圖,她是絕對不信的,如果沒有企圖,有的算計自己,難道隻是為了痛快,這樣的人隻要願意花錢,在這兒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非要大費周折的算計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