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這位兄弟和你難道沒有血緣關係嗎?為什麼迫切的想要害你呢?”
蘇蜜問出了自己最大的問題,要知道她真的很不理解,如果換成是自己的話,那不管是用任何代價,都想要換取自己以前的記憶,和家人們以前的關係,她感覺那些是任何金錢都買不來的,也是所有的關係都沒法替代的,但是有些人可能始終不懂這些道理,但是說是人生隻是孤孤單單上自己一個人,空有那些榮華富貴,又有什麼用啊?
就像她現在感覺自己無依無靠,沒有了過去,就連和家人相認的勇氣都沒有,雖然他現在可以百分百確認自己是蘇蜜了,雖然顧家人百般隱瞞他的身份,但若是這麼久了,還是再看不清楚,那就是她的問題。
當初顧老爺子拿出來那張親子證明,現在想想,可能隻不過是堵顧家那些人的嘴巴,安撫人心的用處,實際上真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不可以證明是真的。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再加上他母親是我父親的秘書,年輕的時候因為一些恩怨遠走他鄉,後來就一直很記恨蘇家想要報複,就嫁給了一個作為對頭家族的遠方親戚,主要是那個時候,蘇家全是沒有防備就讓他們算計,不隻是我,連我兒子蘇沐澤也因為一次車禍落下了殘疾,不過後來好不容易能行走了,說起來這件事情真的很複雜,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總之那時候的蘇家偌大的蘇氏企業,隻剩下蘇蜜一個人在抗著。”
蘇蜜一聽這話,表情變了。
他突然感覺很難過很難過,不知道這情緒怎麼上來了,讓人控製不住的想哭。
所以蘇爸爸說起來這件事,隻剩下蘇蜜一個人在苦苦的承受這些事情,她自己就感覺好像感同身受,真的經曆過一樣。
那段時間應該非常有壓力,簡直要比現在的自己還要痛苦啊。
真的很難以想象當時的自己經曆了什麼樣的事情,天塌了的感覺吧,不知道那時候有沒有晏南戈。
“那個時候,她結婚了嗎?”
蘇蜜說著又看見晏南戈,有些疑惑對方怎麼沒有在他身邊?
晏南戈對她露出一個苦笑,他其實很遺憾那時候沒有出現在蘇蜜的身邊,如果能更早一點的話,也許蘇蜜不會吃這麼多苦。
“沒有,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人呢,我在監獄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噢,後來出來之後我才發現他結婚了,能讓我好生氣啊,都是這個臭小子,把我女兒奪去了。”
蘇建業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他看著晏南戈現在想想還是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