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憶痛苦的皺緊眉,眼看著他扯過領帶束縛住了自己雙手,再想掙紮和說話,嘴巴也他封堵,她連一個字都發不出。
左慕飛嘶聲抽了口氣,混淆的腦中意識瞬間清朗,定睛看著身下的她,凜冽深邃的目光也慢慢被柔緩的情深取代。
還是這麼緊……
還有這羞澀緊張的狀態,一看就很生澀。
她是屬於他的。
完完全全一切都是他的。
一想到這些,左慕飛安耐不住的心底進入前所未有的亢奮,這種前所未有全身爆發的衝動,是任何人都不曾給過他的。
隻有許憶。
也隻有許憶!
……
許憶不記得怎樣回到的公寓。
她幾乎全部意識都在他漫長的征程中消散,依稀感覺他給她裹了件衣服,抱著她上樓,她勉強的抬起頭,半眯著眼,目光迷茫。
左慕飛剛推開房門,腳步就停下了。
幾乎被她這樣的眼神撩的又有反應了!
簡直就是個妖精。
他一把將她扔上了床,霍然又壓了過去。
兜兜轉轉,一夜過的很慢,很長……
午後的陽光照在許憶臉上,刺目的光線中她慢慢睜開了眼睛,用了半分鍾才對上焦距,也恢複了意識。
她稍微一動,轉而就看到了近在咫尺左慕飛那張豐神俊朗的臉。
許憶對著這張俊逸的輪廓愣了足足好幾秒,才隨著頭皮一陣發麻反應過來,等意識到全身上下恍若散了架般的酸痛後,她渾身汗毛都要奓起了。
她昨晚一直沒全醉,始終是有意識的。
可在這種狀態下,她竟然還是和左慕飛……
許憶用力的閉了下眼睛,試圖平複一下混亂的情緒,再睜開眼睛,卻迎上了左慕飛的眼眸。
他也是剛醒,還有些困頓的慵懶。
許憶即使內心早已天人交戰,可長期以來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她盡量保持麵上的從容,冷靜。
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想補救都來不及了,再發火也沒有意義。
兩人互相看著,四目相對。
最終,左慕飛先伸手搭在了她腰上,有種宣示主權一般的感覺,淡淡的說了句廢話,“媳婦兒,你醒了。”
許憶再次閉了閉眼睛,轉而,用最大的氣力一把掀開他,翻了個身。
可這一動不要緊,渾身的酸痛簡直像被重型卡車反複碾壓,尤其是某一處,疼死了!這個瘋子,昨晚到底是做了多少次,竟會這麼……
“怎麼了?”左慕飛倒是神情自然,剛睡醒不僅狀態極佳,還顯得精神奕奕,他挪過身看向她,“哪裏不舒服嗎?”
昨晚他確實有點……過火兒了,像隻餓了很久的狼終於見到了葷腥,一時也控製不住……但也是她太撩人鬧的,左慕飛現在才反應過來,一把掀開了薄被,仔仔細細的全身檢查。
“我看看,有沒有哪兒傷著了?”左慕飛生怕著細皮嫩肉的,弄哪兒淤青了就不好了,心裏也怪後悔的,可檢查了一圈,他這後悔指數嗖嗖往上升,臉色也掛不住了。
因為許憶這一身……
慘不忍睹。
許憶忍了半天的氣焰也又竄上來了,她都顧不上任何,霍然坐起身,冷冷的看著他,“你混蛋!”
扔下一句,她轉身就下了床。
可雙腿沒什麼氣力,剛一踩在地板上,一步沒等邁身體就一趔趄,左慕飛眼疾手快起身一把扶住她,長臂扣著她纖腰將人又拽回了懷裏,並順手扯過薄被裹在了她身上,“別鬧了,我昨晚是有點混蛋,但男人在那事兒時多少不都有點……”
他也有些解釋不下去了。
尤其是看著許憶那憤恨的眼神,他更覺得心慌。
得,說多錯多,還是快閉嘴吧。
“我這就去做飯,想吃什麼?”他說著,低頭又在她額頭上重重地親了一大口,“先吃飯,吃完了飯再吃點消炎藥……”
話都沒說完,就被許憶狠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