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你不可能不認識我,我是金嫂,你家以前的保姆,我丈夫叫金秋波,還是你爸爸生前的司機呢!”女人聲情並茂的撲過來解說。
其實,不用她說,許憶也認識的。
金秋波夫婦,丈夫是跟在她父親身邊的司機,卻和別人裏應外合害父母亡故,妻子在許家幫傭,卻為錢財將年幼的她,交到綁匪手中,險些命喪。
懼黑的毛病,也就是那時候落下的。
許憶想起這些,就有些控製不住的身形隱隱發顫。
完全都是氣的!
白眼狼形容他們都不夠,完全沒有道德,也沒有良心!
“我丈夫被判了無期,結果得病在裏麵死了,我出獄後,身邊也沒個親人什麼的,又這把年紀了,孤苦無依的,許小姐,你不能不講良心啊!”
金嫂還想湊過去,左慕飛先一步將許憶護在身後。
金嫂並不氣餒,吃定了這麼多媒體記者,像許憶這樣的大老板,最注重的不就是名聲嗎?
有了這層心理,金嫂就倚老賣老,看向四周那些記者,賣慘的道,“我現在老了,病了,讓她幫扶照顧一下,過分嗎?”
“不過分。”許憶替所有人作答。
金嫂剛得意,但看向許憶時,又驚住了。
因為許憶望向她的目光,又寒又冷,漠然的仿佛不似看一個活人。
還真是天堂有路她非不走,地獄無門就自己闖進來呢,許憶一笑,側顏看向左慕飛,“安撫下這些人,好嗎?”
她指的是這些不明真相,還想煽風點火的媒體。
左慕飛睇了芮沉一眼,芮沉會意,忙帶保鏢過去處理,而金嫂也感覺不妙,恐慌的吞了吞口水。
“最後一次機會,現在滾,我就不計較。”許憶道。
金嫂一見四周剛剛還躍躍欲試的媒體,此時都不見了蹤影,頓時心裏沒底,眼珠一轉,就道,“要不我們做筆交易吧!”
“許憶,你想知道你父母死亡真相吧?這事我老頭子一清二楚,別看他死了,但在死前都告訴我了!”
許憶麵無表情。
而左慕飛眯了眯眼睛。
“我不想知道了。”許憶很平靜,根本就不想和這種貪圖錢財的卑鄙小人為伍。
“你你你……”金嫂頓時慌了,一著急上前,說了句什麼。
當時左慕飛距兩人隻有三四步的距離,聞言臉色就變了。
而許憶還是鎮定自若,隻是撥開了肩上披著的大衣,奢昂的麵料掉在地上也沒理會,靜默的看向金嫂,“再說一遍。”
金嫂發怔,以為她是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
話音剛落,就聽‘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直閃在了金嫂臉上。
許憶下了十足氣力,那一巴掌打的金嫂嘴角裂開,淌出了血。
“你他媽敢……”
“再說一遍。”許憶命令道。
金嫂也不知道是被打蒙了,還是腦子不好使了,沒有重複倒是開罵人了。
許憶也不廢話,第二巴掌又打了過去。
“現在,滾!”
許憶甩開了她,從保鏢手接過濕巾,優雅的擦了擦手,轉身走向停車場。
腦海裏金嫂的那句話猶蕩,她說的是——你媽不僅是個婊/子,還是個瘋子,你爸就是被她親手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