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老頭子這邊也發覺到了殷海東的不對勁兒:“你怎麼了?”
殷海東一愣,趕緊回答到:“有人接近西雲神樹,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處理一下。”
一聽到西雲神樹出了問題,老頭子的神經馬上就變得開始緊繃了起來,揮揮手驅散了房間裏麵的人,除了韋子放之外,就隻剩下了殷海東自己。
“好了,現在安靜了,你需要怎麼處理?”
殷海東的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這個您就不需要操心了,隻要保證這個時間沒人會打擾我就可以。”
說著殷海東就從旁邊拽過來一張墊子,鋪在了地上,自己席地而坐,就開始從自己的懷裏往外掏東西。
雖然說對於殷海東的這個態度,老頭子很不爽,但是現在關乎到西雲神樹,他也就忍了忍不再說什麼了,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個殷海東到底要搞些什麼名堂。
他是不知道殷海東是個什麼樣的家夥,但是旁邊的韋子放一看到殷海東從身上拿出來的這些東西,當時救搖了搖頭,心說指不定又有哪個倒黴的家夥要遭殃了。
一把貢香,一個小瓶子,瓶子裏麵裝著一個白白胖胖的蟲子。
老頭子和韋子放兩個人盯著這個蟲子看了一眼之後,就感覺自己的胃裏在不停地翻湧,差點就當場吐了出來。
因為這個蟲子長的實在是太惡心了!
白花花的身體,已經快要將整個玻璃瓶子全部塞滿;而且身體上麵還不斷的滲透出一種墨綠色的濃汁,在瓶子裏麵一下一下的扭動看的人心裏不禁是一陣陣的反胃。
但是殷海東似乎是對這個場景已經司空見慣了,根本就沒拿這個當做一回事兒,十分淡定將這個瓶子和貢香放在了鋪在地上的毯子上,隨後又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個空瓶子。
韋子放砸了咂嘴,心說這個家夥是不是天天腦子裏麵從來就不想別的事情,就是憋著害人呢?
要不然的話,誰一個正常人,身上會隨身攜帶這些東西?
想到這兒韋子放轉過身來看了看老頭子,老頭子臉上的表情此時此刻也是變得十分的凝重,一動不動的盯著殷海東。
這個時候的殷海東,哪裏還顧得上這兩個人用一種什麼樣的目光看自己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己麵前的這個瓶子上麵;緩緩地將一根貢香點燃,伸手一彈,這根貢香就像是粘了膠水一樣,死死地立在地上,徐徐的燃燒著。
又一伸手,將空瓶子拿起來,扣在這根正在燃燒的貢香上麵,煙霧緩緩地湧進這個空瓶子。
等到煙霧徹底充滿了這個瓶子,殷海東十分迅速將這個瓶子拿起來,扣在了自己的手指頭上,很快,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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