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於芯圓去給我跟任若定了下一班的頭等艙。
今天的工作忙完了,我打量了一下這件辦公室,我答應了回來要提任若接替冀北的爛攤子,不一定有機會再回這間辦公室,今天,說不定就是最後一天坐在這了。
任若看我臉上的神情,不屑地嗤了一聲,可能還以為我不舍得辦公室的舒服呢。
下班回了家,我收拾好了要帶去臨江那邊的東西,其實東西也不多,幾身衣服,我的繪圖器,還有筆記本電腦,一定要帶過去。
今天我特意早早睡了,第二天一早,就得去機場了。
到了第二天,我早早起來,沒想著開車去,畢竟把車放在機場的停車場,即使是交錢請人看著,我也不放心,我開車去了任靜哪,打算讓她先開著,畢竟我這車買回來,一回油還沒加過呢可別放著放著在放出毛病。
到了樓下我給任靜打電話,她是知道我今天要走的,聽我說明了來意,她一口答應,急忙下來說送送我。
我急忙說我已經打車走了,讓她別急著下來了。
我往小區門口慢慢走,沒想到一輛保時捷突然貼著我身邊走,還鳴了笛。
我往裏麵看了一眼,竟然是那天那個淺淺和任若!
任若不耐煩的挑起墨鏡:“看什麼?還不快上來。”
既然她都說了,我也不客氣,拿著包就上了車。
一路上,就那個淺淺一直在說話,一會任若姐這個,一會任若姐那個的。
我坐在後排挺直腰背,到了機場,我拿起包就下了車。
任若和那個淺淺彎腰說了一句,也跟上我走進了候機大廳。
等於芯圓過來我們才能取票,我百無聊賴地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假寐,任若安分地坐在我旁邊,不知道為什麼,我隱隱看著她臉上的神情有些虛弱。
等了一會,一起去臨江的工作組陸陸續續都來了,於芯圓去取了票,帶著大家先上了飛機,叮囑我注意航班信息,我和任若就是下一班。
我告訴她我知道了,讓他們到了臨江不用等我們,先去下榻地酒店休息。
於芯圓點點頭,過了檢票口。
我跟任若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第二趟航班的信息才出現在滾動大屏幕上。
“飛往臨江市的乘客請注意,請立刻至c檢票口檢票,飛往臨江市的乘客請注意,請立刻至c檢票口檢票。”
我拉著我和任若的行李,她自己走在前麵,檢了票坐上飛機,任若立刻去衛生間卸了妝。
這女人圖什麼呢?就兩個小時,六七點機場也沒什麼人,還要化妝,現在想睡一會兒還得卸妝。
這麼想著,我卻也沒問,一是和任若的交情還沒到那份上,二是女的腦回路,說實話,我是真的看不懂。
不過其他的不說,在頭等艙就是舒服,我趟哪就睡著了,一個回籠覺睡醒了起來,目的地也快到了,我一睜眼就看到任若在化妝,飛機落地了,她也恢複了上飛機時候的精致。
到了臨江市機場,任若說她要去個洗手間,讓我在外麵等她,女人就是事情多,我無奈的拿著我倆的行李在外麵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