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給選的結婚對象看來也很喜歡她,如果接受安排想必也是一輩子的錦衣玉食,無憂無慮。
但是我要是敢說這些給她聽,她不把我臉抓花才怪呢。
“我知道,我知道,是你爺爺不對。”我拿出紙巾,幫她把眼淚抹掉,剛才又吐又哭,臉上跟小花貓似的,我邊擦忍不住露出一抹笑。
看到我笑了,任靜奶凶奶凶地把紙巾搶過去,自己慢慢擦:“你笑什麼!”
“我啊,我笑一隻小花貓不知道自己睫毛都花了。”我想逗逗她,故意這麼說。
聽我這麼說,她立刻緊張地從我手上的包裏翻翻翻,翻出一塊小鏡子,還沒來得及照,突然反應過來:“張壽!我今天根本就沒化妝!”
我哈哈大笑,又急忙躲遠了幾步以防這小貓惱羞成怒真的撓我幾下。
經過這一遭,任靜也不哭了,隻是小臉氣的通紅。
我試探性地開口:“任靜?任總?酒醒了嗎?要不要回家,我送你回去。”
任靜也不好意思再繼續鬧,不情不願的點了頭。
我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摻著任靜上去了。
“請問去哪?”一上車司機問目的地。
我看了一眼任靜,她張口報出一個地名:“西安路的錦苑小區。”
聽到這個地方,我暗暗咋舌,搞地產的就是有錢,這可是魔都頂尖的樓盤,隨便一套也得千萬往上,還沒有小型房,全是複式房。
當初剛來的時候,為了了解這裏的設計風格,魔都有名的建築群我都看了個遍,這個小區富貴設計地段都全了,住在裏麵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司機很明顯也知道,趁著拐彎的當口,打量了我們兩個一眼,不過也沒說什麼。
這個酒吧離任靜住的地方還不近,她也沒開車,特意來這麼大老遠的地方幹什麼。
任靜坐在我旁邊,許是酒勁過了,困意就上來了,頭一點一點地,漸漸地,傾斜到了我右肩上。
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我心亂如麻,張晴那邊我還沒料理完,哪敢再招惹一個。
很快,車開到了西安路上,我輕輕地喊了任靜幾聲:“任靜?任靜?醒醒,快到家了。”
她迷迷糊糊地從我肩上抬起頭,看了一眼窗外。
很快,車停在了錦苑小區大門外,這種高檔住宅區,出租車自然進不去。
我給了司機師傅錢,左手拎著包,右手摻著任靜下了車。
“任靜,你住哪一棟啊?”
任靜沒回我,反而一馬當先的往前走去,我拎著個包跟在後麵。
不愧是高檔住宅,這綠化做的,跟真的住在郊外一樣,哪看得出是在市區中心,做這個園林布局的人也是高手。
任靜仿佛看出了我的意思,開口說:“這是王老爺子之前的徒弟做的。”
果然,不愧是王老爺子,等等……之前的徒弟,這是個什麼說法,難道之前是徒弟,現在就不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