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個子打了一巴掌顯然不解氣,接著就又打了一個,我被瞬間打怒了。
使勁掙紮起來,顯然三人還沒反應過我會使那麼大的勁掙紮,一時間竟讓我掙脫開了,我掙脫開之後對著打我兩巴掌的大個子過去哐哐就是兩巴掌,他沒想到我沒出拳,而是用巴掌打回去。
三個人反應了過來,直接就上手準備把我接著束縛住,上次是我大意這次還能輕易讓他們捉住我特麼的就是傻逼。
這拳拳到肉,真特麼的疼啊。
好久都沒這麼打過架了,這幾個癟犢子真是下死手。
本來還有點情緒的,現在好了,被這幾個人弄的,也沒心情了。
渾身的筋骨就跟散了架似的,被人把骨頭拆了重裝一樣疼,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根。
幾人還不打算停手,看樣子我得下點狠手了,不然我就被四人打的交代這。
我瞅準時機對著大個子迅速衝過去,可是我失策了,被他們其中的一個人攔住了,這下我徹底沒了反擊的機會,隻能抱著頭躺在地上被他們一拳一拳一腳一腳的往我身上招呼。
我感覺自己身上的肋骨斷了,具體幾根我感覺不出來,但是紮著的疼,我被他們打的咳著血,我能看到外麵包圍了一圈人,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阻止。
我到這時候居然還有閑心想:如果不是這幾個人有所意圖,恐怕今天張晴真的別人帶走,也沒人敢管。誰都不想無緣無故的被惹上一身騷。這些人不插手我也能理解,如果換作是我,一個陌生的人在這別人打,我會管嗎?我能做的應該就是不在這圍著湊熱鬧吧。這算是我最大的仁慈了,最次我也頂多就是走遠一些幫忙報個警,我不知道這些人裏麵有沒有人報警,最起碼現在我沒聽見有警笛響。
我被他們打的意識快模糊了,慢慢的好像他們打累了,停了下來,我好像又聽到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
我使勁的抬著眼睛透過人群好像看到了張晴,她怎麼會回來,不是讓她跑了嗎,我被打成這樣,還怎麼護她,我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就這麼回來又落到這幫人的手裏,那我這揍不是白挨了嗎?她如果被這幫人帶走又會是什麼下場?
我用盡渾身力氣衝張晴喊:“跑啊,你回來幹什麼,趕緊走啊。”
我聽著我吼出的聲音都感覺這不是我的聲音,嘶啞的不像樣子,從人群中還是看著張晴一臉擔憂的表情毫不猶豫的跑過來,這時候我才看到不是張晴一個人。
她的身後跟著一幫人,人人手裏都拿著棒球棍。
終於,張晴跑過來了,我不知道她是從哪弄的一個平底鞋,顯然這個跑起來方便多了,如果剛才就穿這個鞋我還能有機會拉著她跑,搏一搏。有時候高跟鞋真的是耽誤事情,但依然改不了大部分的女人都愛它。
我真是佩服自己,被人打的半死居然還有心思想女人高跟鞋的事情。
張晴看著我被打成這樣,瞬間眼淚從她的眼睛裏麵淌了出來。哭著喊我:“壽哥……壽哥,你沒事吧,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