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那人是個斯文的男人,見我這麼發火,一時臉色也有些僵硬,但可能自知理虧,並沒有理會我的嚎叫,一直道歉,我也沒有時間給他過多的糾纏,讓他挪了車,驅車到了酒吧。
我家離酒吧不算近,不過慶幸的是現在是晚上,路上的車沒有那麼多,在路上我一直在想,張晴和我聯係確實多,但是手機上肯定也是有備注的,她哥她爸都應該有,為什麼獨獨打給了我?
想事情的時候路上過的格外快,我到酒吧的時候,找了一個服務員就問,描述著張晴的模樣,這些人都是通氣的,聽我一說,這個服務生就帶著我去了包間裏麵,在門口我就看到了張晴歪歪倒倒的傾斜靠在沙發上,衣服是整潔的,沒有被人碰過的痕跡,看樣子是一喝醉就被服務生打電話給我了,我推開門進去從錢包裏拿出一疊錢,具體的我沒數多少,但是看到服務生笑的嘴巴都合不上,應當是滿意的。
我讓他們出去了,我拍了拍張晴喝的微紅的臉蛋,張晴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是我立馬撲了過來哭啼啼的說:“壽哥,有人想要占我便宜。”
我心想既然是這樣為什麼要一個人出來喝酒還喝的那麼醉,這麼一個大美女,別人看著你醉的一塌糊塗,不占你便宜,占誰的便宜。
雖然我是這麼想的,開口卻是安慰道:“沒事了,你稍微醒一醒酒,我送你回家。”
張晴不老實的一直往我身上趴,我在家剛經曆過一場鼻血,現在這樣哪個男人受的了,自從知道王雪嬌給我帶了帽子之後除非忍不住,不然我絕對不會碰她,現在家裏一個,外麵一個都讓我好過不來。
我把張晴一直從我身上往下扒,可是她就像軟骨頭一樣,直接癱在了我身上。她碰哪我身上就像哪起火了一般。最後我終於受不了把張晴推到一邊,我站起來冷靜了一下,張晴看我這樣從眼神懵懂到慢慢眼裏滿是淚水。
我趕忙坐下說:“你好點了沒,我送你回家。”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打電話給我了,張晴並沒有喝太多,最起碼她的意識是清醒的。
張晴不知道在想什麼,發了會呆,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她這是同意讓我送她回家的意思了。
我伸手幾乎半抱著張晴,穿過這些嗨過頭的年輕人,現在我居然還有閑情想上班沒見這麼積極,放鬆都一個個的這麼嗨。
張晴沒力氣的頭放在我肩膀上,在外人的眼裏我就像一個流氓一樣,把一個醉酒的美女,身段這麼好,帶家去褻瀆。
果然就看見兩個大哥攔在我麵前,說:“兄弟,泡妞就正兒八經的泡,別整這出啊。”
我意識到他們誤會了,確實這姿勢我就像那個占便宜的那個,但不是啊,我解釋道“
我們認識的,她喝醉了,我打算送她回家。”
可是那兩個大哥卻不依不饒:“幹出這種事情的都說是認識的,趁人姑娘不清醒,現在壞人都是你這樣看著斯文的,實際上一肚子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