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認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會趁人之危,但是這小姑娘沒帶身份證那可怎麼辦。
我說用我的身份證吧,但是前台知道住的是這個不省人事的小姑娘,如果我走了她沒身份證,萬一出點什麼事酒店擔不起這個責任,我在代駕小哥疑惑的眼神下又費勁把於芯圓拖回車上。
無奈之下我把於芯圓帶回了我家。
還沒到家門口於芯圓就開始吐,現在吐的我身上和她自己身上滿身都是臭的。我看著於芯圓精致的臉,原來她不戴眼鏡長的這麼好看。那個黑框眼鏡封印了她十分之五的顏值。
但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怎麼這麼能吐呢,我都不忍心將她放到我的真皮沙發上。
頂著這一身的汙穢物,臭的腦門直疼。
我進浴室去洗了洗澡,雖然於芯圓也一身,可我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給她洗澡吧。
出來之後看著於芯圓實在不忍心,幸虧衣櫃還有李雪留下的衣服,也幸虧我意誌力夠堅定,不然這衣服怕是換不下來了。
看著穿好衣服的於芯圓我把她扶到之前李雪住的屋裏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睡夢中就被一聲尖叫給吵醒。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才想起來尖叫聲的來源在隔壁,於芯圓醒了。
我慌忙穿上衣服趕到她房間,於芯圓的尖叫聲還沒停下。
“你大早晨怎麼這麼能喊,開嗓呢?”
於芯圓聽見聲音明顯的嚇了一跳,慌忙把被子蓋好。然後抬起頭看見是我,表情稍微放鬆了一下,但馬上就緊張的問:“張部長,我怎麼在這?這是你家?”
我看著她終於不尖叫了,宿醉開始頭暈的勁頭上來了,我邊晃腦袋邊往外走和她解釋:“你喝醉了,我沒你家地址,本來打算送你去酒店的,但是你沒帶身份證,酒店的員工不敢收你這個醉的不省人事的醉鬼,所以我隻能帶你到我家了。”
於芯圓低頭看了下身上的衣服紅著臉跟在我後麵問:“那我身上衣服怎麼回事?”說到最後聲音跟蚊子一樣小。
我也有些心虛,畢竟才和於芯圓認識沒多少天就給人家換了衣服但聲音依舊理直氣壯的說:“你還說呢,昨天晚上你吐完自己身上又吐了我一身,太臭了,我情急之下才給你換的衣服。”
我說完之後看著於芯圓的臉又紅了幾分,然後我又補充道:“你別擔心,我閉著眼睛換的。”
不解釋還好,解釋完之後我看見於芯圓想鴕鳥一樣頭低的更往下了。
我看著害羞的頭都快低到地上的於芯圓又想起了前妻,這人和人真不能比,不自覺的在心裏歎息了一聲。
我帶著於芯圓到了公司就各自回到了工作崗位,沒想到凳子還沒坐熱,就聽到外麵一陣轟動,原來是秦飛又來了。
上次來了之後他在我這吃了虧,雖然任靜說她來解決這件事,但我也沒想著完全的風平浪靜,隻要保住那幾個保安就行。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隻看見於芯圓站在門口守著,沒等我出來就被她推著進了辦公室,於芯圓又戴回了那個黑框眼鏡,衣服是李雪的,李雪的衣服偏學生一些和她的黑框眼鏡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