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就和狗咬了我一下,我難道還能返回去再咬狗一嘴嗎的道理是一模一樣的。
不過我雖然沒有辦法再咬回去,但是卻可以直接拿起棍子,把這條瘋狗徹底的打死。
以絕後患。
想到這裏,我眼中不免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冷意。
“張壽,這可是我媽,你說話最好恭敬一點點,別給我在這裏陰陽怪氣的,你這是和長輩說話的態度嗎?”
王雪嬌很是不滿的看了我一眼,語氣中的抱怨沒有任何的掩飾。
“那我這話是不是也可以反回給你呢?”
我笑了笑,雙手插在口袋裏風輕雲淡的說道。
“當初是誰讓我爸拿著一堆紅薯站在門口,足足凍了兩個多小時之後才等著我回來開門?嗯?那時候你怎麼不想想,我爸也是你爸更是你的公公?你就是這麼對待長輩的嗎?”
“那些舊賬你還是去翻什麼翻,你是不是個男人啊?”
王雪嬌臉色被我說的有些蒼白,瞪了我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要我說這兔崽子就是欠揍欠收拾了,等我的人來了以後,我看看他跪不跪下求我們放過他!”
王鵬飛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了,鵬飛,這種事情你就別瞎胡摻或者跟著添亂了。”
一直不吭聲的嶽父,突然開口說了一句道。
“我向來都對你這小子不錯的,你小子心裏頭也很清楚我平日裏究竟對你如何?我們這些做父母的所求所想,不過就是希望你能夠對我女兒好一點罷了。”
頓了頓後,嶽父接著說道。
“但是你看看你從我們進門到現在為止,別說是給我們端上了一杯水了,哪怕就是一口水都沒有,要不然你對我女兒好一些也算了,可你這言語之間的憤怒和侮辱卻是絲毫沒有任何的掩飾,既然過不下去了,那就離婚好了,我們女兒從小被我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公主,更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憑什麼要被你一個從鄉下來的窮小子在這裏再三的侮辱?”
嗬嗬!
聽到這話,我簡直要氣笑了。
這群人不去做公關,簡直就是浪費了人才。
一個兩個的弄的是能把黑的說成是白的,能把白的說成是花的。
看來這厚臉皮果然還是他們與生俱來的獨有天賦啊。
好啊,好啊!
想不到我花費了那麼長時間,用了那麼多的錢,竟然養出來的一群白眼狼。
這還真是有夠讓人覺得諷刺的。
我冷然一笑。
“既然大家都已經把話敞開了說,那我也就不多說些什麼了,我就問問你王雪嬌,就因為我公司破產的緣故,所以我一直到現在都是沒能再次東山再起起來,而且我之前一直跑車,雖然掙的錢較多,但是確實也常年在外不回家,我承認這是我的錯誤,但是我也想問問你,你和我離婚的原因,究竟是因為你在外麵有了別的男人,還是說你單純的就是在嫌棄我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