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呢?”葉雨田急切的問道,雖然字跡知道結果。
諸葛尚不甘的道:“後來魏軍也用計混進了綿竹關,雖然被我等平息,又向吳國求救,卻久久沒有援兵到來,就在這無援兵的情況下,要不是我為了保護王爺能夠安然回到成都,我必死戰綿竹!”
劉諶道:“海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父之仇,隻在早晚而已!我們是在撤軍回成都的路上,在綿遠河畔看到你受傷並躺在河岸之上,幸得老天護佑,子遊無恙,實乃大喜!我已上表陛下,欽賜子遊為忠義校尉!”
“殿下,門外羽林軍都統趙宇求見!”一個老者進門稟報道。
劉諶頓了頓道:“看來朝野之上,有事情發生了!快讓趙宇速速到此處!“
朝堂之上,大臣們是一片嘈雜,近臣奏曰:“城外百姓,扶老攜幼,哭聲大震,各逃生命。”
後主劉禪道:“鄧艾大軍已到雒城,諸位愛卿不知有何良計?”
一人出班道:“陛下,可招薑大將軍回師相救!”
又一人出班道:“陛下,劍閣之兵抽不得,不妨放棄成都,回白帝城,召集諸軍在做計較!”
眾人商議不定,劉禪更是愁悶不已,正躊躇不定哪間,一直不參加朝政的光祿大夫譙周道:“薑大將軍之兵已拒鄧會,不可調遣,劍閣不保,成都亦失。所謂抽則兩失,東吳非我邦好相識,仇恨積累已深,,而且鄧艾大軍已到近郊,若得知陛下逃向吳國或者南方,恐怕亦不能逃脫,再者投吳,並非長計,魏國既能滅我邦,吳國也一定久不能持,難道要做二降之臣否!自古以來,無寄他國為天子者。臣料魏能吞吳,吳不能吞魏。若稱臣於吳,是一辱也;若吳被魏所吞,陛下再稱臣於魏,是兩番之辱矣。不如不投吳而降魏。魏必裂土以封陛下,則上能自守宗廟,下可以保安黎民。願陛下思之。””
“大膽譙周,說此忤逆之言!”眾臣又是一陣怒罵之聲。
劉禪看著下麵的眾臣向譙周道:“說!”
譙周聽到劉禪的話,遲疑道:“陛下,請恕臣說此大逆之言!”
劉禪道:“特赦,免你死罪!”
譙周道:“陛下,臣觀夜象,見國數已衰,拜氣方盛,客星犯闋,主星韜光,戰者無益,不如出降。上可救百姓之命,下可以保全九族,乃應天意,非臣不忠,敢陷陛下與屈膝之事也!”
朝野之上又是一片混亂,劉禪想了許久默然道:“請降!”
正在此時,闖進大殿一人不是那北地王劉諶又是誰,大怒道:“是誰獻此計,讓陛下背上亡國之名,曠城中上有大軍五萬,當率之守之,待有時機一定能夠反敗為勝!在再說那魏軍遠來,亦是疲勞之師,我軍守城,一月亦可守之,必能待那南方援軍到來。並且薑伯約在外,安能無計可施?獻此計者,足可斬首示眾矣!父皇,我願率眾拒那鄧艾,背城一戰,何必含垢忍恥,以圖苟活,又何以見先帝與地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