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來,麵對著霍格,“我當你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沒有多少朋友,你是為數不多的,可以交心的,和你相處很愉快,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對你有什麼別的感情,從始至終我都拿你當最要好的朋友,是任何人無法替代的好朋友。如果,讓你誤會什麼了,我在這裏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結婚了,未來可能會離婚,但是至少現在不會,所以,我們要保持距離,男女有別,更何況他現在已經誤會我,誤會我們了,如果我在這裏住,那事態會發展得更嚴重,那麼我想回去拍戲就會更難的,你應該懂得的,你們男人應該更懂得男人的心理。”
憋了好久,她才說出這麼一大段話來,是時候該說清楚了,不能一直這樣吊著別人的胃口,顯得很不道德,既然不愛,那就要說清楚,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會讓別人很痛苦,但是長痛不如短痛,趁早打消別人的念頭,免得耽誤他人。
這種想法,也許有些自私,但是總好過一直讓別人誤會,還不如一次性說清楚,免得日後發生更加不好的事情。
她當然不能住在霍格的別墅裏,如果說是以前,白長辭沒有誤會他們,她也不知道霍格對她有那種感情,也許會考慮住進來,不會拒絕的這麼堅決,她確實也挺喜歡這裏的風格,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雖然也很大,但是很溫暖,隨處可見小型盆栽,還有又一些精美的畫和瓷器。
這裏跟虞城白長辭的別墅不一樣,那裏的別墅,風格全部都是冷色調的,一個人住在裏麵,特別容易感到孤獨,而且還特別容易讓人胡思亂想。
但是,這一切都是假設。
現在,什麼都發生了,她什麼都知道了,就不可能心安理得的住進來,就算霍格不住在裏麵,她也不能住進來,這是原則問題,因為現在應該是要避嫌的,就算她內心坦蕩,那也不行。
第一是容易讓別人誤會,萬一被什麼人拍到,那估計又是一個大新聞了,第二是一旦她住進來了,對於霍格來說意義就不一樣了,就是給了他一種希望,特別不好。
霍格聽了她那麼一大串的話,一下子就愣住了,堵在喉嚨裏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原來顏夭夭是這樣想的,他一直知道顏夭夭根本就不喜歡他,以前以為自己可以很坦然的麵對的,沒想到親耳聽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是那麼的失望痛苦,心如刀割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吧!
久久地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莫過於,你愛的人,親口對你說,你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就像分手的時候,你的另一半對你說,“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會有更好的等著你,對不起。”
他此刻就是這種感覺,心疼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