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名叫聶川,今年18歲,由於我幼小的時候體弱多病,家中老媽和奶奶,都是不識幾個大字的農民,迷信同村的仙娘婆,為我改名聶海。
仙娘婆說,我五行不平,命數多變缺水,名字中必須要帶一個水字,未來的道路才會平安風順,如若不然,必定多苦多災多難。
我們90後一代,在黨的號召與教育下,以及如今科技迅猛發展的時代,完全不信什麼牛鬼蛇神、怪力亂神的迷信怪談,對此,我隻能無言一笑。
自2014年以來,也不知道怎麼了,我一直都是衰到姥姥家的倒黴與悲催,很是邪門,真是流年不利。
這大半年裏,我幾乎把時間,都耗費在走衰氣黴運上,和處理那些遇見的倒黴事情。
六個月以來,我幾乎就沒有擺脫過衰氣黴運這哥們,個個月都會有倒黴與悲催的事情落在我身上。
就拿1月來說,我準備提前坐火車回家,因為怕春運人多擁擠,加上我剛剛讀完書第一次出來打工,也是離開父母與奶奶他們最遠最久的一次。我好久都沒有見到他們,心中也很是掛念,不知道他們在老家生活得怎樣,想要早點回去見他們。
我去火車站排隊買票,檢票的時候,尼瑪的,工作人員竟然悲催告訴我這是一張假票。
我當場無語,滿腦門子黑線,奶奶的,在火車站裏買票,竟然都會買到假票,誰他媽遇見過這麼衰的事情?
這不是最衰的,隻是我這悲催倒黴2014年的一個開始。
2月,農曆春節那天,我興高采烈的,約了幾個以前玩的好的兄弟出來,大過年的,加上大家好久沒有見了,樂嗬樂嗬。
大晚上,我們哥幾個多喝了幾杯,有些醉意,腦袋昏沉沉的,猶如灌鉛,腳步輕浮,走路都是歪歪倒到,忽然感到一陣尿急,冷清的街上沒有幾個人影,我們哥幾個就地圍著一根電線杆撒尿。
誰知道,那跟電線杆竟然TMD當場漏電,就唯獨我一個人被電到當場倒地,口吐白沫,在地上好似發羊癲瘋一般,抽搐不停。
其他幾個小子,卻是一點屁事都沒有,這也實在是悶坑人到家了。
所幸萬好的是,我沒有沒電死或者電的從此不能行男人之事,這不由讓我感到一陣欣慰。
3月,我背負行囊,告別父母,再次和堂哥一起回到光州市去打工。
那知道,才剛到光州市不到半天,我晚上出去買菜回出租屋,這腳才邁上三級台階,腳下沒有注意,一滑,狠狠摔了一跤,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竟然摔斷了我一條腿。
我草!我這招誰惹誰了,從三級台階,屁那麼點高度摔下來,竟然摔斷了我一條腿,我可能是21世紀有史以來的第一人。
4月,在病床上打著石膏躺了將近一個月的我,終於把腿傷養好了,也開始了步入工作中。
工作是堂哥幫我找的,在一家頗具規模的製衣廠裏麵上班。
我人很內向,一般不怎麼主動和人交流,像個複讀機一般,過著上班、下班、吃飯、睡覺,周而複始的生活。
我們車間的組長,某天竟然主動跟我攀談起來,他約莫二十多歲左右,長的很帥,很健談與風雅,我很快的和他成為了朋友。
不過,同車間裏的同事們,看見我和組長走的很近,都用異樣的怪怪目光看著我,有些甚至流露出濃濃的厭惡與鄙視。
當時,我摸不著頭腦,我來製衣廠上班,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我沒招誰惹誰的,他們怎麼用那種異樣的目光看我?
半月後的某天晚上,組長約我出去玩的時候,我終於知道車間那些同事,目光怎麼那樣怪異。
這組長竟然是玻璃,那天晚上,時至今日我都記憶猶新,想起來一陣後怕,心裏一陣惡寒,撥涼撥涼的。
老子十八年的清白,差一點就被那變態的玻璃組長毀了,幸好我發現事情不對勁,溜走的快。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去遞交辭職書,也不管領導們批不批。反正,這個廠裏麵,老子一刻都不想,也不敢多呆。
想想那死變態玻璃,我心中就感到無比的惡寒,渾身不由爬滿一層雞皮疙瘩,很是不舒服,讓自己和他呆在同一個地方,那還不如殺了我得了。
碰巧,我呈交辭職書的時候,竟然遇見了那個死變態玻璃組長,好似受氣的深宮怨婦一般,用幽怨的目光盯著我,嚇得我不要命的拔腿就跑。
從此,對製衣廠,在我心中留下了一層陰影,發誓,以後再也不去任何的製衣廠上班。
同月,某天我被手機調好的鬧鍾吵醒,睡眼惺忪的坐起來,發現被子裏麵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當下,我心生好奇,掀開被子一開,把我嚇得半死,從床上不要命的驚跳起來。
我的床上,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爬進來了一條蛇。我從小就怕蛇,嚇得當時一天都沒有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