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孟飛揚就和知秋商量了下,告訴他準備用咒術試試看能不能從木苦和岩石口中得到什麼情況出來。知秋這小子一聽就雙手讚成,對付惡人他不會有半點手軟。巴不得把那蜘蛛也倒進這兩人嘴裏,叫他們也變成人皮口袋才好。
不過咒知秋並不清楚是怎麼施展的,心裏也是很期待能看到這門古老的技藝。
孟飛揚吩咐知秋和小辛,先將兩人分開。然後把岩石單獨提到一邊,孟飛揚用小刀割開岩石的手臂接了點血出來。從腰包裏取出一個小包。
這小包是一種黑色的小獸皮做成的,知秋沒有看見過這種東西。但他知道這應該就是孟飛揚作法的用具。孟飛揚一點不在乎知秋在邊上觀看,自己兄弟看看有什麼關係。
他邊打開小包邊解釋著:“這個包的皮是馬兒狗的皮做的。馬兒狗體型不大,但它常年生活在亂葬崗裏,所以這種狗的身體自己就帶著陰氣。用來包裹住巫術裏麵的咒法用具非常有效果,可以保證巫力不會消散。”
接著攤開小包把裏麵的東西,一一擺放在自己麵前,逐個解釋著。
黑色的木頭小人是陰沉木雕刻出來的,一會這小人就是主導。一把非常精致的小刀,上麵布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苗文,這是巫王納狼以前在施展咒的時候,用過的勾魂匕首。另外幾塊不知道是什麼骨頭雕成五毒,粗獷的造型,在知秋眼中神似而形不似。
知秋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孟飛揚擺弄著這些東西。小辛則是傻乎乎的站在知秋身後,不停的用手在知秋身上比著高度,然後想在自己身上找到,知秋到底矮他多少。知秋也不管他,讓他一個人玩是最好的,免得被纏著講故事吃東西之類的,會非常麻煩。
一切擺放完畢,孟飛揚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思緒,麵色一整開口道:“小秋兒你看到哈小辛,不要一會發出聲音來。打擾到我。”
所謂的咒是借助施術者的巫力,融合他心裏的一點念頭,結合手中的法器。強行突破所施術對象的大腦。讓施術者的思想能在某種情況下,控製對方的大腦思維。從而達到施術者所想要得到的效果。
比如讓對方產生幻覺,以為自己站在火堆中正在受著火焰的煎烤,大腦神經就會發出指令,讓他身上幻覺被炙烤的地方,發生疼痛等火焰造成的傷害等。隻要是施術者能想象出來的,那麼這個被施術的人就會有什麼感受,除非殺死施術者要不永遠沒辦法能解開咒。
因為他永遠不會知道在自己身上的咒,會是施術者用什麼作為媒介。一朵花,一棵樹,一個人,或者一塊石子,很多很多都可以作為媒介。而且就算你知道了,也沒辦法破解。
一朵花為例分花瓣、花蕊、花莖、花萼等等,你永遠沒辦法知道施術者到底用了花的那一部分來作為媒介,一旦搞錯那麼就算殺死施術者也沒用了,隻能永遠在痛苦中被折磨直到死亡。
現在的孟飛揚就巫力而言不算很強,但他的巫力勝在精純。雖然達不到納狼口中的,一言成咒,不過隻要他堅持下去總有一天能達到這種地步。到了這種地步後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媒介了。隻需要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念頭。就能讓對方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把這些東西準備完畢,將雕刻成五毒的蛇、蜈蚣、蟾蜍、蠍子、壁虎圍繞著木偶,按照五角星的方位擺放完畢,將岩石的血液滴在五毒雕像上。
血滴在雕像上,知秋瞪大了眼睛,凝神止息的觀看著,孟飛揚所作的一切。漸漸的滴落在雕像上的血液,被雕像緩緩的吸收。幾個骨雕本來慘白的顏色,在鮮血的浸染下也變成妖異的粉紅色。
在孟飛揚嘴裏默念巫咒之時,知秋卻發現岩石怒瞪著的眼睛也漸漸開始變得和雕像一般顏色。當孟飛揚念著巫咒用,那把布滿花紋的小刀,輕輕在木偶上刻畫著什麼。
知秋一邊看著孟飛揚這邊,一邊看著岩石。最後在孟飛揚手中小刀一點木偶的咽喉,岩石嘴裏呼嚕呼嚕一陣急響,攀岩用的繩子也被他一下掙斷。知秋剛想上去把他按住,還沒走出一步,他就站住了。
岩石在掙脫出繩子後,披頭散發,口吐白沫,臉怪異的扭曲著。一頭栽在地上手腳不停的抽搐著,翻騰著,呻吟著。口中發出的慘叫聲,如狼似狗詭異無比,但他好像還非常清醒,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瞪著孟飛揚,後者根本不理不顧徑直在木偶身上點著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