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夜 噪聲擾民(2 / 2)

這樣的完美組合基本上都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刺激著我的耳膜,將我的日常生活都徹底打亂了,更不要說安心的去寫作了,可是上門勸說了幾次沒人搭理我這個借宿的人,還說我多管閑事,找到物業的時候他們的服務態度就更差了竟然說我是神經病,事後想想也沒錯再這樣住下去我真的要成神經病了,我真的很佩服我的那個朋友,他這麼多年是怎麼忍過來的。

既然沒有人管我又一時間找不到更合適的住處,我隻有學著慢慢的接受這種嘈雜的生活,就當他們的吵鬧聲是和諧的交響樂好了。

但是他們打擾到了我讓我很生氣,有天我突發奇想不如把他們寫到我的小說裏邊,正好我是寫恐怖小說的,我要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我的小說內容我做主!

就這樣我把我的這些鄰居們想象成為了和一個“變態殺手”住在了一起,而這個殺手被他們刺激成了神經病,結果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將樓上樓下的住戶全部都殺掉了,這樣在故事裏邊虐他們一下,心裏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有人說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一個月後我漸漸的習慣了這種生活,甚至晚上無聊的時候還會為五樓的那對夫妻計時,算一算六樓的那位女士上樓一共走了多步,今天三樓那對小夫妻又會因為什麼事情吵一架,這都是吃午飯的點了,應該吵一次了,怎麼還沒有開始呢?

可是明明是這些人打擾到了我,卻沒想到物業經理找上了我的門,讓我不要擾民了。這不是開玩笑嘛,我怎麼擾民了?我和物業經理理論了好久,憑借我出色的口才將他說的啞口無言,最後憤然離去臨走的時候還對我說了一句:“神經病!”你才神經病呢!

之後物業經理更加過分了,竟然找來了警察,說我每天抽瘋整的街坊四鄰都不得安生,我就和警察解釋,明明是我的樓上樓下在不停的擾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警察聽了我的辯解有些生氣的說道:“整個單元裏邊就你一個住戶,每天晚上就你這裏熱鬧,你說不是你擾民還有誰擾民?”

“不可能呀!”我說道:“我的樓上樓下都有人,他們每天都很吵的,五樓的那對教練夫妻,六樓的那個下夜班的高跟鞋女郎,一樓經常訓斥調皮孩子的老夫妻,怎麼會就我一個住戶呢?他們什麼時候搬走了?”

“我覺得這小子一定受了什麼刺激,趕緊通知精神病院的人來”警察說完沒多久就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將我控製住帶到了停在樓下的一輛寫著某某精神病醫院字樣的車上,我不停的掙紮著辯解道,我沒有病,我很正常!

“幽幽,醒醒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我睜開雙眼發現我正躺在家裏的大床上,家人和朋友都圍在床邊關心的看著我,事後我經過他們的提醒我才想起來為了尋找創作靈感,我自己去了一個經要被拆遷的小區居住了一個月的時間,後來家裏人擔心我就去小區找我回來,發現我暈倒在了四樓的一個房間裏。

可是我明明記得這一個月我確實見過那些鄰居的,還有那個物業經理,那兩個警察,那兩個穿白大褂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