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蘇晴聽到林陽的話之後,臉蛋立馬一紅,心想這個家夥總算是開竅了,竟然都知道跑過來和自己一塊洗澡了。
不過就算她心裏邊不抗拒林陽,女孩子的矜持還是要有的,而且她還得看看林陽是不是真的開竅了。
“誰要和你一塊洗澡,你等我洗完了再洗。”許蘇晴低著頭開口說。
這次林陽並沒有聽許蘇晴的,而是直接推開浴室的門,朝著裏邊走了過去,身上倒還真有一股霸道總裁的感覺。
“這可不是你說的算的,今天晚上,我必須要把你給拿下。”林陽滿臉霸道地說。
許蘇晴臉上滿是嬌羞,自覺地朝著後邊退了兩步,嘴上還說著:“混蛋,誰要被你拿下了,我都累了一天了,回來還要被你欺負,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林陽一聽這個,立馬停了下來,有些心疼地看著許蘇晴,開口說:“那我不欺負你了,等你休息好了再說。”
許蘇晴差點抓狂,剛才那不過是她隨口的一句說辭而已,沒想到林陽又當真了,就算她再累,做這種事的精力總還是有的。
她一把就抓住了林陽的衣領,說:“不行,就算我這麼說,你也得繼續欺負我,我還以為你這個榆木腦袋開竅了呢,沒想到還是這麼笨。”
說完,許蘇晴就將浴室的門給關上,有些羞怒地看著林陽。
兩個人的角色立馬發生了互換,別的都是男人霸道,他們兩個反倒成了許蘇晴霸道了。
林陽啞然失笑,他對於女孩子的心思確實有些捉摸不透,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傻,許蘇晴都如此表現了,他當然明白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林陽伸手摟住許蘇晴的腰,笑著說:“我是笨了點,不過今天晚上是不會再錯過了,我跟你保證。”
“笨蛋,先脫衣服洗澡啊,難不成沒洗澡你就想做那些事麼?”許蘇晴對著林陽翻了個白眼。
林陽頓時滿臉尷尬,他已經緊張的忘了自己進來是要洗澡的了。
不過很快,他便深吸了一口氣,兩隻手抓住許蘇晴的衣服,說:“好,那我就先幫你脫衣服。”
這次許蘇晴沒有阻攔,而是又氣又好笑地看著林陽,心想這個家夥總算是學聰明了,不過她這還是頭一次被林陽脫衣服,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隨著一件又一件衣服的滑落,許蘇晴的臉蛋也變得如同彩霞一般,嬌羞而又不知所措。
林陽咽了口吐沫,之後將淋浴打開,隨著霧氣升騰起來,整個浴室當中都變得如夢如幻起來。
兩道身影慢慢貼緊,他們都經曆了從出生到現在以來,最與眾不同的一次洗澡。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浴室的門被打開,身上裹著浴巾的林陽抱著同樣裹著浴巾的許蘇晴從浴室當中走了出來。
許蘇晴的頭發濕漉漉的,身上還帶著水珠,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嫵媚性感的味道。
在和許蘇晴一塊洗了澡之後,林陽身上地雄性優勢終於被激活了,他霸道地將許蘇晴給扔在了床上,臉上露出了一個興奮的笑容。
“今天晚上,我要跟你負距離深入交流,明天別上班了,過了今晚,你恐怕得在床上好好修養兩天。”林陽開口。
許蘇晴絲毫不示弱,開口說:“就怕說的厲害,做起來又是一回事了。”
林陽被許蘇晴這話一挑逗,二話不說就朝著床上撲了過去……
“那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春宵一刻值千金。
yin詩一首:
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粉汗身中幹又濕,去鬟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第二天早上十點鍾。
宋婉月和許國華兩個人有些著急地站在林陽和許蘇晴的套房門外,宋婉月已經過去敲了好幾次門,但是裏邊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宋婉月和許國華心裏邊都是一陣著急。
“說好今天搬家的,怎麼他們兩個都這個點兒了還沒出來,該不會是在裏邊出什麼事了吧?”宋婉月開口。
“應該不會吧,在這酒店裏邊能出什麼事,估計就是還沒睡醒呢,你也別著急了,等他們醒了,自然就出來了。”許國華開口。
“再怎麼著也不能這個點兒了還不醒啊,會不會是林陽知道自己沒辦法逃過林家的報複,所以連咱們晴兒一塊給害了,然後自己也在這個房間裏自殺了,我看過好多來酒店自殺的新聞呢。”宋婉月一雙眼睛當中放出了一道幽光,仿佛看透了什麼是的。
她又走到門口,用力敲了敲門,大聲喊道:“女兒,你們在裏邊怎麼了,為什麼還不出來啊,是不是林陽對你做什麼了,你倒是給我回個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