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內心寫出來吧,那百無聊賴的性情。壓抑了好久,什麼時候能夠痛痛快快地寫一場。就算是在嘈雜的街道,一切都自然而然。讓人心裏堵得慌,悶著一口氣,不知道是哪裏做的不對,其實哪裏都不對。他不應該壓抑自己那麼久。不是肉體的,是靈魂的。他害怕靈魂的釋放是罪惡的開始,事實也的確如此。狠狠滴歎一口氣,今天又發生了什麼,該怎麼去說呢?你說我做錯了嗎?我用前二十四年在世的經驗告訴我自己該如何進行下去。這世界上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就像我們人類的出現都是偶然吧,但是偶然意味著必然,必然又不全是偶然。矛盾的你我他探討著矛盾論,討論來討論去,行星、恒星亙古不變。一個人找到自己契合的一切非常難,以前我說話注意場合、用詞、分寸,到最後累得一聲不吭。走一步,腦子裏有千萬個想法產生,比如說有一千個,但是999個都破滅了,隻剩下一個讓你思考了0.01秒,還沒思考明白,下一個千分之一被腦子留住的想法又來了,一個接一個的想法,一個接一個的煩惱,生命不息就在於這吧。我知道自己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但是我需要時間證明,包括傷痛也需要時間化解。一個人的內心世界真是最能吸引人的東西,永遠帶著吸引力,別人以為了解你,其實你自己都不了解自己,所以你看不慣任何人,我也一樣。如果我是個能在大場合侃侃而談的人,我也許寫不了這些沒用的文字,填補我內心的空虛。有些詞語真不明白它的意思,我不是說字麵意思,而是它為什麼是這個意思的意思。特定的時間與空間,叫“場合”,適應“場合”的人,才能活的更自在。有一天,我去買了一個冰淇淋,我開心地笑了,在我熱的時候,並且它還不貴,我得到了它,我想要的,所以我是開心的。物質的價值這東西真了不起。我想寫點說唱的作詞,可是沒有明確的立意,也沒有作曲的輔助。我想學吉他,可是沒錢買好吉他。我把心裏話在這裏說出來,感覺好極了,好像這叫做日記。生活就應該有些意想不到的才有意思吧。那時候的我真的好難受,我得了強迫症,我每一天會有很多次重複的動作,雖然我內心告訴自己那樣做不對,但是我依然控製不住,比如說,我會看很多次我的衣服有沒有穿反,我有沒有穿外褲子,我的頭頂有沒有脫發成地中海頭型,我反複洗手,我看很多次水裏有沒有不幹淨的東西,我的兩隻襪子是否匹配為一雙,太多太多,我不想再想,因為那是讓我難受難熬痛苦的時期,我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我當時怎麼控製,我如何痊愈,一切的一切都隨著時間過去,我想我的性格,我的成長,我的完美主義都是這些的體現,但我始終堅信著我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我喜歡仰望的星空,它會陪著我,他一直不變的是它的深邃與浩瀚,它變的是它的靈動與碰撞,還好這世上有能治愈我的物質,真實的存在且美好。我好像鬆了一大口氣。他的錯,就是他的錯,該死。他帶著猥瑣的笑,讓人厭惡。他一定不能忘記過去。我感覺到我的心跳,令我不安,也讓我清醒,做個正常的好人,雖然有點孤僻。我從不曾和任何認識的人主動聯係,聯係我的人也有,少之又少,而且是我不想聯係的人。知了在它死之前會發出最大的聲音,不留遺憾地死去。如果我再一次醒來,我是否會有所改變,我開始害怕,但是我知道,我必須承擔這份害怕,直到死亡。傻子就是傻子。我突然感到害怕,害怕死亡,還想多活兩年,體驗人生的美好,無論痛苦還是快樂。要適可而止。我想我找到了正確的路,因為我渾身充滿了幹勁,即便我身體虛弱,也不足掛齒。千萬不要自暴自棄。凡事要有個度。有才華的人總會被人看到。“感覺”,無法用什麼描述。讓它盡情地跳吧。你這個心裏黑暗的家夥。如果有機會,我會對我喜歡的人唱《我應該去愛你》,對父母唱《隻是太愛你》。就算世界和人心再險惡,也要認清自己,秉持本心。傻到極致。不要像個娘們一樣那麼多事兒。假裝沒看到、沒想過、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