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反應這讓九龍堂的人驚詫不已,也讓小洲十分不解。
他低聲對薇薇安說:“小姐,咱們就這樣被他們給抓了?”
“不然呢,就憑現在這幾個人,也打不過啊。”
“小姐放心,我們會拚死護您出去的!”
薇薇安搖著頭,說:“我不想看到你們替我送死,而且你們死了,我孤立無援,不還是要束手就擒?”
“您可以去找……”
“你若是不想給我樹敵,就安靜一點。”
小洲也知道這種環境下不應該提起嚴斐然,便沉默下來。
見這邊的人沒人說話,九龍堂的人便靠近薇薇安。
可是他一靠過來,小洲便立刻將其推搡開,表情還很凶的樣子。
他這一推,兩邊的氣氛再次劍拔弩張起來,似乎隨時都可能會拚命。
薇薇安拍了拍小洲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那麼緊張,而後問對方:“漢叔可否說過,要將我囚兒禁在什麼地方?”
“你回你的公寓即可,平時的吃穿用度,有我們負責運送。”
“那還不算是虧待我。走吧,回家。”
薇薇安很平靜地接受現實,但是她的手下則氣憤到不行,分分鍾就想殺出去,和對方拚個你死我活。
“喂,走了,別站在那當雕塑了。”
薇薇安不耐煩地叫走自己的人,並坐車回了公寓。
與他們同行的,是九龍堂的人,且在薇薇安回公寓之後,就在外麵將公寓圍了起來。
保姆抱著小雪走過來,不安地問:“這是怎麼回事啊,外麵為何站了那麼多的人?”
薇薇安沒有詳細解釋,隻是說:“日後別出門,就帶著小雪在房間裏玩。”
“是。”
“先帶小雪回房間吧,一會兒我再上樓陪她。”
“好。”
保姆惴惴不安地帶著小雪回了房間,而薇薇安則站在窗口,繼續看著窗外。
小洲在旁邊問道:“小姐,咱們該怎麼辦,總不能真的一直呆在這裏吧?要不,我們給嚴斐然打電話,讓他來救小姐?”
薇薇安端著手臂說:“漢叔這麼做,就是在等嚴斐然,如果他來了,也許我們都會玩完。”
這話聽得小洲心慌不安,忙問:“漢叔應該不會對您動手吧。”
“現在誰能預測漢叔要怎麼做呢?”
小洲麵帶憂色,他現在也搞不懂漢叔了,覺得漢叔變得偏執又瘋狂。
他知道兩個人已經撕破臉,卻沒想到漢叔的膽子那麼大,還敢囚兒禁薇薇安。雖然薇薇安近期很努力,想將主動權奪過來。但漢叔在九龍堂裏的勢力根深蒂固,加上還有可疑的人在推波助瀾,可以說,他們現在的處境岌岌可危。
不過好在他們手上還有船運業務,算是一個籌碼,可以用來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就是不知薇薇安打算如何利用這張牌。
見小洲愁眉苦臉的,薇薇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樂觀一點,事情還沒那麼糟糕呢。”
薇薇安底氣十足的話語,讓小洲看到了希望,忙問:“小姐是找到能夠幫忙的人了?”
“幹嘛一定要讓別人幫?”
“那小姐心裏有應對的辦法?”
薇薇安晃了晃頭,說:“沒有,但慢慢想,總會有辦法的。”
小洲滿麵的期待在一點點消失,最後無力地歎了一聲,而後垂下頭。
“哎呀,都說了會有辦法的,別再這樣半死不活的了,看著就讓人心情不好。”
“是。”
“行了行了,去休息吧。”
現在的小洲哪還能休息啊,轉身就找到就幾個兄弟,對著公寓的地形圖開始研究起來。
他們想找個突破口,將薇薇安和小雪護送出去,然後他們再同對方拚個你死我活。
隻是這突破口在哪裏呢?
幾個人圍著圖紙,都在皺眉沉思。
一片安靜中,薇薇安大嗓門地喊著:“喂,吃飯啦。”
眾人一聽,立刻將圖紙收好,然後渾若無事地走出門。
而走到餐廳之後,大夥都愣住了。
龍蝦,鮑魚,海參等食物,擺滿了一桌子,讓人看了就口水直流。
小洲吞咽下口水,問:“小姐,咱們現在是被囚兒禁的人,要不要弄這麼豐盛啊?”
“就是因為被囚兒禁了,心情不好,才要用美食撫慰一下啊。來來來,全都坐,一起吃吧。”
因為人多,大家坐下來的時候很擠,一個挨著一個。可也正是因為這樣,大家反而吃得很熱鬧,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是杯盤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