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的放棄做淑女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你要放棄嚴先生!”
“別說的那麼嚴重,等我教訓了那個女人,再從頭練習就好了,什麼都不會有影響。”
薇薇安說完,推開曲優優便走。
曲優優向後跌過去,Ella忙將她扶住。
但曲優優來不及道謝,抬步便去追薇薇安。
她追到門口,便徹底失去了薇薇安的蹤跡。無奈之下,她叫來保鏢,對他們命令道:“你們去跟著那位紅頭發的小姐,別讓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是。”
保鏢開車去尋薇薇安的下落,而曲優優就站在夜色中,看著遠處發呆。
Ella走到曲優優身邊,請示道:“夫人,現在會場裏要怎麼辦?”
曲優優輕輕歎了一聲,而後道:“先把現場打掃幹淨,我去和大家說一下情況。”
“是。”
曲優優調整下情緒,待她重新走回宴會廳的時候,那裏已經恢複整潔。
隻是賓客的臉上,還掛著驚魂未定的表情。
再次站到舞台,曲優優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並對眾人說:“剛剛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相信大家也都看了,起因,就是一點小小的誤會。但是有些人卻趁機做出陷害人的勾當,我們女性之夜不歡迎這樣心胸狹隘之人,也希望大家能時刻自勉,不要做出有損身份的事。”
話說到這,曲優優又放鬆了表情,嘴角帶著一絲笑,對眾人說:“好了,不開心的事就此結束,接下來,請大家繼續享受這個不同尋常的夜晚。”
既然女主人都說要就此翻篇,自然沒人會揪著這件事不放。
但表麵上不聊,不代表私下也不聊,曲優優用腳趾都能想得到,大家偷偷議論的話題是什麼。
這些人愛聊什麼就聊什麼吧,曲優優現在無暇顧及,她隻想快點找到薇薇安,製止她的報複行動。
大概五分鍾之後,曲優優接到保鏢的電話,說他們跟丟了薇薇安,那女人劫持了女記者,行蹤不明。
這話讓曲優優心驚肉跳,拿著手機便給薇薇安打電話。可薇薇安根本不接,被吵得煩了,幹脆關機。
握著電話,曲優優焦躁不安地踱步。
如果薇薇安衝動之下殺了女記者,那不僅會給她帶來麻煩,還會讓哥哥受到牽連。
想到哥哥,曲優優覺得自己應該給他打個電話,或許他會有解決的辦法。
心中如此想著,曲優優立刻撥出一串號碼,待手機別接起,立刻激動地喊了聲:“嚴先生。”
曲優優顫抖的聲音讓嚴斐然挑了下眉,心也被提了起來,問:“有事?”
“薇薇安剛才和人起了爭執,現在追出去了。我的人失去了她們的消息,我擔心薇薇安會衝動,但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便給你打個電話,看看你有什麼主意。”
聽了曲優優的解釋,嚴斐然反而放鬆了一點,聲音低沉地說:“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你不需要再管。”
“如果你……”
曲優優的話還沒說完,嚴斐然便掛斷了電話。
握著手機,曲優優歎了一聲,希望事情還沒到難以挽回的地步。
一個碼頭的廢棄工廠內——
薇薇安將女記者拖拽到地上,一臉冷意地看著她。
女記者害怕極了,她向薇薇安告饒道:“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哼,現在才想讓我放過你?晚了!敢算計我薇薇安的人,都已經死了!”
“可是我也沒有算計你啊,是你身後的女人,嫉妒你的美貌,才對你做了手腳。”
薇薇安冷笑,道:“都這時候了,還想狡辯嗎,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可就算你要殺人,也要有證據啊。你說我害你,那證據呢?”
“不需要證據,我覺得你是凶手就夠了。所以收起那套花言巧語,你今天死定了!”
俯身從地上拿起一塊磚頭,薇薇安緩步靠近女記者。
看著越靠越近的薇薇安,女記者起身就要跑。
薇薇安抬手便揪住她的頭發,另一手舉起磚頭狠狠砸過去。
然而磚頭並沒有落下,它高高懸在半空中,隻因為有人攔住了她的手臂。
看著麵前意圖行凶的女人,嚴斐然冷著臉,問:“你在幹嘛?”
“斐然!你怎麼來了?”
嚴斐然加大手勁兒,質問著:“我問你,你在幹嘛?”
“教訓一個欺負我的人啊。”
從薇薇安的手中拿下磚頭扔到一旁,嚴斐然說:“你這是教訓嗎,我看你這是要人性命。難道你一出手,就必須惹上人命嗎?”
薇薇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就算要了她的命又如何,你是沒看到她剛剛有多可惡,竟然敢指使人害我出醜。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啊,必須解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