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仲文出現在王辛宇二人身後,二人都吃驚不已。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跟上來的,又聽到了多少?想起這些,王辛宇對自己又是一陣責備,太不心了。
於是他們強裝鎮定:“見過費香主。”
“哎,別那麼客氣,我們一同入的幫,理應多多親近,可別那麼生分了,你們直接叫我仲文便是。”
費仲文扶起施禮的二人,親切的道。
“不敢不敢,幫規不可『亂』。我們叫你費頭吧。”王辛宇連忙道。
聽到王辛宇拒絕他的好意,費仲文佯裝不高興,“那隨你們吧。剛才聽你們軍師?有什麼想知道的問我。”
王辛宇撓了撓頭,不太好意思的:“我們也沒什麼問的,隻是從沒見過軍師『露』麵,有些好奇罷了。”
“這樣啊。其實也沒什麼,隻不過他好清靜,不喜熱鬧,所以不怎麼『露』麵。”
這時,丁大海還想繼續問下去,王辛宇給了他一肘子,“哈哈,那我們就不打擾費頭了,還得去巡查。”
費仲文也笑眯眯的道:“嗯,去吧。”
兩人走遠之後,確定周圍沒有了費仲文等人,丁大海道:“辛宇,方才你撞我幹什麼?我還想再問問軍師的事呢。”
王辛宇側目看著丁大海,直把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才道:“你沒發現費仲文不想講軍師的事麼?”
“怎麼會不想講?是他自己讓我們問他的啊?”
“他故意那麼的,你問也問不出什麼,何必去找不自在。”
丁大海還是有些困『惑』不解,似乎他對軍師的信息非常的感興趣。隻不過王辛宇不再和他討論這事,他也隻好暫時把這事拋到腦後。
長河樓。
顧九朝悠閑的躺在虎皮鋪墊的座椅上,兩隻腳相互交叉的擱置在麵前的案幾上,手中提著一壺酒,不時的往嘴裏倒上兩口。
這時,從門外進來一個打扮的亭亭玉立的姑娘,她看向顧九朝,不滿的道:“爹爹,你怎麼又喝酒了,你不是答應了我不喝酒了麼?”
顧九朝打了個哈哈,放下手裏的酒壺:“酌幾杯,淺嚐即止!”
然後他接著道:“你來的正好,爹爹正有一事要和你。”
“什麼事啊?”
顧九朝起身整理了下姿勢,端坐道:“過幾日便是至誠拳館陸至誠的五十大壽,屆時我會帶你去向陸館主賀壽。然後順便讓你拜在他門下學武。”
顧媛媛歪著腦袋道:“為什麼要拜他為師啊?我跟爹爹你學武不是一樣的麼?現在我已經到練肉層次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到煉骨層次。”
道自己的武功層次,他非常的自得。
“嗬嗬,爹爹這點武功算得了什麼,即便是在這成佳鎮也當不得第一。你跟我學將來能有什麼成就?”
“那第一是誰?”
“當然是陸館主。”道此處,顧九朝眼裏閃過一道精光。
“爹爹已經是凝氣層次,莫非陸館主已經踏入了後境?”
“你猜的不錯,數年前,至誠拳館初立,當時我也是心高氣傲,覺得成佳鎮應盡在我手,於是我與陸館主便有過一次交手。慘敗,嗬嗬,那時我才知道我與他的差距,才知道煉體境和後境的差距。”
“所以爹爹才下令幫內弟子不得招惹至誠拳館?”
“是。”
顧媛媛又問道:“就我一人嗎?”
“就你一人。要知道陸館主收徒甚為嚴格,資質不佳的就算你奉上千金他也不會收下。而如果你資質絕佳,他一文不取也要收入門下。媛媛你的資質我測試過沒有問題,在以我長河幫的勢力,他多少也會給我麵子將你收入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