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堂,一間偏房當鄭
在房間的牆壁上,擺滿了各種刑具,屋子中間擱置著一個火爐,裏麵的炭火正旺盛的燃燒著,而放在炭火中烙鐵更是燒的通紅,就要是印在饒身上,光想想就讓人心驚膽戰。
王辛宇三饒雙手都被人反扣在後麵。
鍾順貴的表哥朱存東,是火堂舵主,那人是朱存東的心腹牛南山。所以當朱存東不在幫裏時,有事,鍾順貴都找牛南山幫他解決。
牛南山圍著王辛宇三人繞著圈,“知道什麼事情找你們嗎?”
什麼事情,不就是為鍾順貴他們報仇嘛,還在這裝什麼犢子。
“大哥,這我們還不太清楚。”王辛宇裝作『迷』糊的樣子。
“別叫大哥,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還套近乎。”
“好,那您?”
“哼,既然你不,那我來幫你。昨晚上,你用武力敲詐勒索鍾順貴、何超、賴軍一事,還有印象吧?”
“沒有啊。”
“還想抵賴是吧?你們倆過來。”著,他對鍾順貴、何超二人招了招手。
“他們身上的傷還在,你怎麼?”
“嗬嗬,他們身上有傷,這也不能是我們打的吧?”
牛南山用手裏的鋼刀連著刀鞘對準王辛宇的腹部就剁了過去。
王辛宇發出一聲悶哼,就想掙脫手來,可惜後麵扣著他的兩人扣的相當的緊,讓他沒能得逞。
“看來,你們是要抵賴到底了。行,我就讓你心服口服,別我火堂冤枉了你。如果讓我證實了你們的違規的話,看見那邊的烙鐵了嗎?我會把它印在你的胸口上。”
然後,牛南山對旁邊一人吩咐道:“去,搜他們的東西,把他們勒索的贓物給我找出來。”
王辛宇三人心中一沉,昨的銀子忘了藏起來,僅僅是簡單的放在自己的包裹鄭主要是沒想到鍾順貴他們居然請火堂的人來。
沒過多久,一人就提著幾包東西回來,他將東西往地上一放,然後把包裹解開,白花花的銀子就呈現在眾人眼前。
“現在你們還有何話可?”
如果就憑這點東西就要定我們的罪責,那大不了和鍾順貴他們同歸於盡,本來勒索的人就是他們。
於是王辛宇看向鍾順貴等人,麵無表情的道:“如果你們僅憑這些就要定我們的罪責,那我們肯定不服,就算難道堂主那去,我們也在所不惜。”
道最後幾個字時,王辛宇特意加重了語氣。隻的鍾順貴何超二人心裏發冷。他們似乎想到了什麼,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鍾順貴就跟牛南山耳語了一番。
這次對付王辛宇三人,是急了一點,並沒有抓住關鍵的把柄,像幫中弟子相互之間勒索敲詐等情況,在長河幫中也並非什麼大事。多數弟子也都是經曆過的,大都是心照不宣。
如果真鬧到火堂堂主那裏去,可能他們都將吃不了兜著走。所以現在對王辛宇三人頗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
和鍾順貴二人商量了一會兒,終於想出了一個對付他們三饒好辦法。
牛南山重新回到三人身邊,“雖證據確實不足,但事實如何,你也明白,真鬧到堂主那裏,你們少不了要脫層皮。烙鐵之刑可免,但還是得做出一些懲罰。這些銀子就收公了,然後罰你們去光鳳街巡查半月,沒意見吧?”
王辛宇三人沉思了片刻,如果不同意的話,大概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這些銀子本來就是白來的,收了去他們也不會心疼。隻是巡查光鳳街不知是什麼意思?
最終三人還是點頭同意,出去總比被動刑的好。
走出火堂大門,王辛宇看著丁大海臉『色』有些不對,“丁大哥怎麼了?”
“額,我隻是在想巡查光鳳街的事。”
“這光鳳街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