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跪,我跪,求您饒我一條狗命,求您!”
王辛宇忍住身體的疼痛,爬起來跪倒在陳長夏的腳下,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每一下都用頭重重的砸在地板上,額頭已經蹭破,鮮血順著額角在臉上畫出長條血痕。
王辛宇能感受到陳長夏濃濃的殺機,他真的怕了,已經死過一次的人,要麼變的勇敢,要麼變的膽怯。
王辛宇膽怯,也勇敢,更準確的是變的更惜命了。為了活命,別下跪,就是吃屎他也會大口的往下吞的。
“陳英傑,我王辛宇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在陳長夏麵前磕完頭後,王辛宇又爬到陳英傑麵前,同樣重重的磕頭。
遠處看著王辛宇受辱的王富貴等人想要衝過來,卻被陳家其他高手攔下,雙方對峙,暴力衝突一觸即發。
在這緊急關頭,王辛宇製止了王家眾人,他清楚沒有勝算,王家現如今也就王立功和王富貴有一戰之力,可是他們連陳家其餘人都打不過,更何況還有個絕頂高手陳長夏。
王近不在,王家其餘高手也不在,真打起來,今日王家怕是要被屠戮一盡。
“既然王家子也下跪賠罪了,陳二爺要不就放他一馬吧?陳少爺的傷要緊。”
看著局麵發展到這個地步了,薛高琦熟練的跑出來打著圓場。
前麵幾家豪門世家也被陳家眾人打傷無數,薛高琦是樂見其成,這有利於他對崇山縣的掌控。
可這王家還有個王近,十年前他就敗在其手。今日若是拿下王近則罷了,王家也就不複存在了。可他不在,等陳家走後,他是承受不住王近的怒火的。
“既然薛城主為你求情,那我也就不多計較了,走。”
陳長夏帶著陳家眾人離開了王家。他同樣也不可能真的在眾目睽睽下殺掉王辛宇,王近的名聲可不是吹出來的,也許他不用怕,但陳家還有很多年輕子弟。
“二爺,就這樣放過他們了麼?”陳長夏身邊一人問道。
“以剛才試探的結果看,就是王近不在,王家也是有實力下手的,但我們沒拿到確實證據。”
“王近此人武功不簡單啊,更何況太和派”陳長夏沒有再下去。
“少爺,吃飯了。”王富貴在門外道。
“放那吧。”
“你就吃點吧,你已經兩沒吃東西了,你還有傷啊。”
“服用了另外一顆碧心果所配的『藥』『液』,我的傷全好了。你進來,我有話吩咐。”
王辛宇倚靠在房間牆角的陰暗處,目光清冷。
王富貴推開房門,麵『露』關切的來到王辛宇的跟前:“少爺,你的腿?”
“你也用過碧心果,應該懂得它的神奇力量,隻不過這次用來療傷,對內力的提升沒有上次的顯著。”
“哪裏能買到上好的寶刀?”王辛宇問道。
“少爺,你算問對人了,我還真知道這麼一個地方。去年我隨立叔去一個鐵匠鋪訂購了一批武器,立叔和我起過,店主是個打造刀劍兵器的大師,隻不過他脾氣不好。”王富貴頓時唾沫四濺。
“那好,帶上銀票,我們現在就過去。”
王辛宇簡單的梳洗了一下自己,便和王富貴出了門。
出了王家府邸,一路向北,約莫走了三四裏路程,終於來到霖方。
“不知兩位需要些什麼?”
一位三十來歲的大漢赤果著上身,一邊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對王辛宇他們招呼著。
隻見一個的鐵匠鋪裏有兩個漢子正輪著大錘捶打著鐵片。爐火旺盛,空氣中都散發著令人難受的灼熱。鋪子牆邊的木架上擺滿了形形『色』『色』的各式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