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官和王富貴率先殺入。敵我人數懸殊,唯有襲殺。盡可能多的為王辛宇飛猿減輕壓力。
隻見柳州官手持一柄短劍,猶如一道幽靈,殺入人群當鄭劍光飛舞,立馬血花朵朵灑在空中,兩具屍體從馬背上掉落下來。
王富貴也不遑多讓,一掌拍向一人,那人倉皇之下,隻能打出一拳來。
拳掌相撞,那人立馬被拍飛了出去,慘叫連連,這條手臂怕是已經斷了。他立馬又向其他人殺了過去。
“找死,敢殺我澤西陳家之人,活的不耐煩了嗎?”劉總管怒聲爆吼,飛躍而起,一刀對著柳州官斬去。
柳州官感到一股殺氣鎖定於他,霎時渾身冰冷。急忙用劍格擋開一饒厚背大刀,舉劍向空斬來的長刀擋去。
長刀猶如泰山壓頂般砍來,柳州官感到此時呼吸都停了下來,刀劍相接,撞出一道火花。
柳州官被撞的往後連退四步,才穩了下來,手臂發麻,氣血不穩。遭了,情報有誤,此人功力不下於我,而且似乎生神力。
劉總管又是一刀斬了過來,刀勢淩厲,不容柳州官分心。
柳州官身體一側,避過長刀。一劍刺出,正好點在刀身中間。借力使出一瞻燕子抄水”往後方掠去。劍光一閃,又擊殺了一名圍攻過來的黑衣大漢。
正麵相抗,柳州官知道自己沒有半分機會。唯有倚仗速度側麵纏鬥,也許尚有轉機。
王辛宇隨著王富貴殺出的血路,也進入了激戰當鄭“碑心如玉”,“碑從中來”開碑掌不斷的從王辛宇手中使將出來。
要是有一把武器多好,此時王辛宇內心是崩潰的。初次和人廝殺,王辛宇沒有一絲害怕,好像他生就適應這種戰鬥狀態。
開碑掌雖威力不俗,但王辛宇沒有一點對敵經驗,好幾次都險之又險,被人一刀砍了腦袋去。好在旁邊有飛猿不時救援,才算有驚無險。
以肉掌抗衡大刀,鮮血激起了王辛宇骨子裏的嗜血,閃過砍來的一刀,王辛宇一把抓住那饒手臂,往下一拉一摔,緊接著用腿使了一個下劈,就劈到了那饒襠部。
隻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刺破了蒼穹。真是聞者驚心,見者膽寒。好在王辛宇上去就補了一掌,解除了他的痛苦。
另一邊,王富貴也和陳家另一名錦袍高手交上了手,相互纏鬥在了一起。
眼見陳家眾多護衛死的快完了,錦袍高手狂吼一聲,震的幾人耳朵生痛。
“今,你們都要死!”
錦袍高手嘴角帶血,陰狠的道。他花白的頭發雜『亂』的披散在肩,一股凶厲的氣息降臨在他身上。
此次襲擊而來的敵人太過狠絕,明顯是要一網打盡。隻是不知道這是哪一方勢力,難道這次任務要功虧一簣麼。看來不拚命不行了。
“啊吼”錦袍高手挽了個刀花,震開王富貴的鐵掌。他低頭狂吼到,將長刀橫在眼前,左手在刀刃上抹過,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一般。
“鐵掌印”,不管對手要做什麼,王富貴隻一心想要打倒對方。見錦袍老者停了下來,於是便毫不猶豫的向其拍了一掌。
錦袍老者抬頭,啊,他的雙眼通紅,泛著血光。對視一眼,就好像身體也要被凍結了一樣。
“接我十入地獄刀法,死!”錦袍老者一躍而起,手裏的長刀劃出玄妙的軌跡,迎向鐵掌。
“錚”的一聲,竟然發出了金鐵相交的巨響。
王富貴手上一陣劇痛,鐵砂掌被破了。此時他手上一條長長的刀傷直往外冒出鮮血。
錦袍老者沒給他一點時間,猶如瘋魔般的刀法一刀一刀斬了過來,疾如閃電,勢若奔雷。王富貴被打的節節敗退,毫無抵抗之力。
眼見王富貴受險,王辛宇急忙提氣飛縱。提起十成功力,一瞻豐碑永存”從錦袍老者側麵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