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籲籲的和四叔對視了一眼,不明白為啥這裏何時出現這麼多冤死的鬼。
要知道才過去沒有幾個月,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想到這幾個月經曆過的事情,也就有些釋懷了。
“看來去不了了。”四叔喘著粗氣講道,手時不時的還摸著他那兩根劉海。
滑稽的畫麵,我卻笑不出來。
“嗯”
心中隱隱擔心問米婆的安危,這裏離她所在的村子沒有多遠,隻能但願沒有出任何差錯。
走路回到縣裏麵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今早趕時間,都沒有來得及吃早餐。
隨便在一個粉店吃了兩碗粉,填飽肚子之後,看著四叔滿意的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心裏不禁汗顏。
無奈的瞥了外麵一眼,發現一個尤物走了進來,在這裏的人都紛紛的投過眼球看過去。
她的腿邁往哪裏,那些人的頭就轉向哪裏。
現在安靜的氣氛,掉一根針都可以聽得見,不巧的是我剛好被旁邊的四叔給害慘了,弄掉了我的筷子。
抬起頭看著四周不對勁的氣氛,我就知道壞了。
果然、一個個人埋怨的看著我,似乎我幹了什麼讓他們不爽的事情一樣。
而剛才看到的尤物來到我的麵前,居高臨下氣勢逼人的講道:“哪裏來得土包子?”
我看著身上的衣服,縫縫補補穿了幾年了,早就被我洗得褪色了,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土包子。
聳聳肩,不在乎對付看不起的眼神。
眼前的這個女人忽然怒了,生氣道:“土包子沒見識,沒看到我要坐在這裏嗎?”
我對這樣的女人從來就沒有好感,要說有,那隻有剛才進門的那一瞬間。
對這種看不起人的女人也不必客氣,“土包子說誰呢!”
“我說你……你……”女人氣急敗壞的用著她那似蔥的手指著我,身體顫抖。
胸口起伏,倒是引來周圍男人們的一片吸氣跟驚歎。
女人狠狠的瞪著四周一眼,那些人似乎很害怕眼前這個女人,都畏手畏腳的收回視線。
女人滿意的點點頭鼻孔朝天,好像這樣能給她帶來莫大的虛榮。
我見休息也夠了,邊跟旁邊的四叔講離開這裏。
誰知道他白眼了我一下,頗有些遺憾跟生氣的講道:“人家看美女都沒有看夠呢。”
趔趄——
我剛站起來,差點被他這句話給弄腳歪了。
真不想打擊四叔,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二十來歲的樣子,而四叔已經有四十左右了,相差這麼大。
不說這個,從外表來看,一個閉月羞花,一個糟蹋老頭,怎麼可能在一起。
除非日了狗。
趁眼前女人暴走前,我立刻拖著四叔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路上。
“你聽說了嗎?”
“聽說啥子?”
“你不知道?聽說昨晚最後一輛開往周家村的班車昨晚墜河了。”
吸——四周一片不敢相信的樣子。
那人見別人不信,提高了音量。“你們不信可以去打聽,我要是撒謊我的名字就到著姓。”
豎直耳朵的我,跑過去問是什麼情況。
那人臉上的變得嚴肅起來,“還是這位小兄弟實在,我跟你講,昨晚那輛車聽說是上坡的時候沒有油,然後倒退掉到河水裏麵無人生還。我告訴你哈,這輛車可不是想他們說的那樣,我覺得是遇到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