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雕雙翅一擺,鏗鳴一聲,隨即緩緩落下。
荒孤庭目光掃視在汨羅城上,一麵十分高大的天秦龍旗隨風飄揚,城牆上站滿甲胄齊整的士兵,一個個麵容嚴肅。
汨羅城並不大,反而十分貧瘠,實在不明白,天秦帝國為何突然會對這個邊境小城強動幹戈。
不過,這些不是荒孤庭關注的事情,三人從雪雕上跳下來,隨即向汨羅城走去,雪雕仰著高高的腦袋,乖乖的跟在後麵。
“站住!”
“汨羅城已經封鎖,任何人不得進出!”
三人一雕剛剛靠近城門,便被一對士兵攔住,一個個刀槍橫在身前,目光冷冷的在荒孤庭身上掃視,不過當看到青蕊和花蕊這兩個絕色窈窕的美人之時,頓時目光火熱起來。
荒孤庭看了這些士兵一眼,不過卻沒有人看他!眉頭輕皺,隨即拿出皇帝手令,擺在幾人麵前,道:“皇帝手令在此,還不速速讓開!”
荒孤庭手中微微一動,元力灌注在手令上的璽印之上,頓時手令之上金光大作,在半空之中印出“天秦”兩個金光閃閃的大字。
“唰!”
如此絢麗的場麵在暗淡的天空上炸響,讓流連在青蕊花蕊兩女身上的數十道目光陡然晃蕩。
圍在荒孤庭三人麵前的士兵全部眸光驚懼,隨之惶恐,下一刻,連忙齊刷刷的單膝跪在地上,口中連連大喊道:“參見上使!是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上使,還請恕罪!”
荒孤庭懶得理會他們,隻是擺擺手:“打開城門!”
“是是…!”
“哐…當…!”
領頭那個士兵一揮手,城門頓時被推退開一角,僅夠兩人並肩而走。
這是緊急戰爭時刻的規矩,城門隻允許開這麼大!便於緊急關門。
荒孤庭微微皺眉,不過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率先走了進去。
青蕊花蕊兩人緩緩跟在後麵,但是雪雕卻進不去了。
花蕊頓時看向那個開門的士兵,眸含秋水,楚楚可憐的望著那士兵,魅惑道:“小哥,門再開大一些嘛!我們的靈寵可是進不來了!”
那士兵頓時全身**,一股火熱從心中迸發,不過還是克製住,猶豫一下,不忍拒絕,便答應一聲,讓雪雕走了進去。
“謝了呦!”
花蕊拋了個媚眼。那守城兵頓時迷失在其中。
三人進入汨羅城之中,但見城池中已經飽受戰爭之難,店鋪多為破碎,人影稀疏,街市更是一片狼藉,可以說,如今的汨羅城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城!便是天齊從天秦帝國之中搶走,也不會有什麼益處!
青蕊再次拿出地圖看了看,道:“綺羅鎮在汨羅城西北方向,不過現在天色已晚,我們不妨先在城中休息一晚,明天再去。”
荒孤庭看了看四周,房屋盡皆破舊不堪,街道緊閉,好像連一個投宿的都沒有。
花蕊看出荒孤庭心中所想,淡淡一笑,道:“難道,二皇子覺得煙雨樓真的隻有我們兩個來嗎?”
荒孤庭看向花蕊,道:“什麼意思?莫非你們還有人在來的路上?”
“嗬嗬!不是來的路上,而是已經早在我們來之前便已經來到了汨羅城!否則,我們又如何能夠發現你母妃的訊息?”花蕊笑道,隨即向前走去。
青蕊對著荒孤庭淡淡一笑,示意她跟著。
很快三人在城東一片酒樓發現了點點燈火。
花蕊青蕊率先走進去,忽然有十幾個黑衣蒙麵人出來行禮:“參見靈女大人!”
花蕊一掃嫵媚氣息,此時肅然不少,點點頭,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為首的黑衣人道:“她一直都在綺羅鎮之中,隻不過,她的修為不低,所以,我們一直沒有發現她的住所。但必定在綺羅鎮之中無疑,我們已經派人連夜守在綺羅鎮外,她任何動向都會被發現!”
花蕊夫人道:“你們可被她發現了?”
那黑衣人猶豫了片刻道:“這個……發現了,不過,她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這些黑衣人並不知道她們追查的是什麼人,隻不過按照命令行事。
花蕊笑了笑,道:“這裏沒有你們的事了!下去吧!”
“是!”
十幾個黑衣人微微行禮,頓時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雖然他們的隱匿手段都不錯,不過在荒孤庭的掃視下,無所遁形,他緩步踏進來,道:“這個酒樓已經被你們的人控製了?”
青蕊道:“不是,這裏本來就是煙雨樓經營的酒樓,煙雨樓在所有主城都開設了煙雨樓,但是像汨羅城這樣的小城,無法開設煙雨樓,所以就以別的形式建製勢力。以此來提供情報。”
荒孤庭笑道:“看來,你們煙雨樓果然本事不小,整個東域大大小小的城池恐怕都有你們的人!怪不得可以和各大帝國分庭抗禮!”
花蕊夫人微微一笑,道:“何止東域,整個元武界也都在煙雨樓的監控之中,若不是聖光天朝的聖威太勝!元武界恐怕早就被魔盟三派掌控!所以,二皇子可要多和我們合作呦!這樣的話,萬一,有一天魔盟三派抗住聖光天朝的打壓,奪得了元武界的控製權,那時候,你們這些中等帝國還是上等帝國可都要聽從我們的命令了!嗬嗬……二皇子怕不怕?”
荒孤庭笑道:“你是在危言聳聽還是想要恐嚇我?且不說你們煙雨樓到底有沒有這個實力,便是有這個實力,又關我何事?”
花蕊夫人輕輕一笑,沒有再辯解,反而道:“二皇子,今晚想睡哪個房間?妾身可以為你………”
荒孤庭打斷道:“不必了!我看,趁著天還沒有黑,我們連夜趕去綺羅鎮,也能早些找到母妃的蹤跡!”
“咯咯……!我以為二皇子一直都不著急,還以為不關心你母妃的生死,原來心中早已按耐不住,要連夜前去,看不出來二皇子還是個孝子!”
荒孤庭不想和花蕊夫人爭辯,便率先走出,道:“你們若是不願意,那我自己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