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今天早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間出事了。”
“我不知道……我,紀程言他……”夏暖暖揉著眉頭,今天發生的種種在腦海裏回蕩著,整個顱腔都在發痛。
她不知道怎麼向澤宇訴說這些雜亂擾人的情緒,隻是簡單說了紀程言狀況不是很好。
杜澤宇看出夏暖暖的欲言又止,非常貼心的沒再繼續追問。
他側身看了看被夏暖暖抱在懷裏的小豆芽,有些擔心:“小豆芽還好嗎?”
聽到杜澤宇問起小豆芽,夏暖暖的心中有些難受:“還是嚇壞了,從醫院回來就沒有說過話,而且狀態也不是很好,我先抱他上樓哄他去睡覺了。”
看著夏暖暖消失的背影,杜澤宇的眼中劃過一抹深意。
夏暖暖抱著小豆芽回到臥室之後,哄了好久才把小豆芽給哄睡著。
看著小豆芽熟睡的麵容,夏暖暖滿是心疼,這孩子被嚇得夠嗆,睡著了眉頭依然緊簇。
夏暖暖一個人守著小豆芽在房間裏待了許久。
夜裏不停輾轉反側,迷瞪著睡過去,做了一夜的虛無縹緲的夢,恍恍惚惚。
看不見的昏暗迷霧裏,是熟悉又毫無氣息的麵孔,夏暖暖被驚醒,攥著被麵喘著粗氣。
“紀程言,我真是欠你的……”
第二天一早,被鬧鍾吵醒後夏暖暖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額頭脹痛,夏暖暖抬手揉了揉。
洗漱好下樓做好飯,夏暖暖先去叫了杜澤宇,然後才上樓把小豆芽給叫起來。
看著小豆芽精神比昨天好了許多,夏暖暖放心了一些。
飯桌上,夏暖暖提出要去醫院。
杜澤宇沒有勸慰,隻是提醒她注意安全,這種事情他也不好插手才是。
不過夏暖暖沒打算讓小豆芽再跟去,把他送到了幼兒園後,就自己獨自一人趕去了醫院。
相隔一天,其實夏暖暖已經說不清之於紀程言那種複雜的態度。
她對於紀程言的擔心惶恐好像很自然,自然到讓自己害怕。
也對自己內心潛藏的情緒感到憂心,無論如何,她放不下,一想到紀程言昨天躺在血泊之中的情景,夏暖暖就覺得自己好像整顆心都在戰栗。
撇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
夏暖暖深吸一口氣抬手打開病房門,卻一眼就發現了江未央在病房裏,握著紀程言的手。
還不等夏暖暖開口說話,江未央就發現了門外的動靜,轉過頭看到是夏暖暖,臉上溫情的表情瞬間變得惡狠狠的,厲聲嘲諷道:“你來幹什麼?”
夏暖暖沒有說話,抬腳往病房裏走去,可是江未央察覺到之後,立馬兩步上前去,把身子一側就擋住了她。
“滾,這裏不歡迎你!”
“我隻是想來看看他而已,他現在昏迷,我也不可能跟你搶他。”夏暖暖皺眉道。
“你不害他已經夠了!夏暖暖,你是怎麼有臉來的,我才是程言的未婚妻!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江未央咬著牙,臉上寫滿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