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程言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 可家裏卻冷清的不像樣。
以往夏暖暖在的時候還有小豆芽,哪怕有些不愉快也不至於讓這偌大的房子顯得空蕩蕩的。
如今陳阿姨帶著小豆芽已經早早的入睡了,冰冷的房間裏沒有一點夏暖暖的氣息,叫人心也跟著空了下來。
他已經讓助理去查夏暖暖的蹤跡,可隻有她出國的行程,之後的一切就像被人給抹走了一樣,找不到半點信息。
紀程言站在房間的窗前,突然發現在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別墅庭院的出口。
腦海裏冒出夏暖暖的臉,她曾經大概也無數次的駐足在這個地方看著自己離開。
那時候的夏暖暖又該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憤怒,委屈?又或者是失望?
紀程言不敢再想下去,越想越覺得自己當初的自以為是是多麼的可笑。
“幫我訂一張去F國的機票。”
淩晨三點,紀程言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助理早已經睡熟了,突然接到紀程言的電話瞬間嚇得睡意全無。
“F國?最近一周的行程上沒有啊。”
“這周所有的行程全部推掉。”
這周有和M市集團的合作,如果拿下那個項目公司一年至少能多出五個百分點的進賬,他們已經準備了那麼久,哪裏能說放棄就放棄。
“可是……”
“沒有可是。”紀程言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了幾個字:“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F國,紀程言並不是第一次來,可卻沒有任何一次比如今更加心急如焚。
諾大的國家,紀程言幾乎用盡了一切可以尋找的方法好人脈,也沒有半點夏暖暖的消息。
大概是她到這裏以後就隱姓埋名了吧。
陌生的國度,茫茫人海之中,想要找到一個夏暖暖,何其困難。
紀程言卻一直不願意放棄,甚至找了人複印了尋人啟事,用最原始的方法尋找她。
杜澤宇下班後在廣場看見這些尋人啟事,眉頭微皺。
偷偷拿了一張帶回家去:“暖暖,我今天路過廣場,看到有一個男人一直在找你。。”
夏暖暖結果杜澤宇手裏的紙,隻一眼,眼眶就紅了起來。
當初是紀程言逼她離開,如今卻又這樣大費周章,已經毫無意義了。
用力吸了吸鼻子,夏暖暖搖了搖頭:“不用管他,我這些日子不出門就是了。”
“丸子最近一直在心理醫生那裏,也不用你照顧,我馬上在M國有一場新劇要拍,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吧。”杜澤宇看著她,心疼道。
當初杜薔把夏暖暖帶到自己麵前來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可是如今,他卻不想再繼續去探索那些故事了。
……
一年後。
京市的機場,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從入口處走了出來,男人身著一身風衣,戴著墨鏡口罩,努力隱藏著自己的身形。
不遠處的幾個彪形大漢到處張望著,隨時做好攔截的準備,可沒想到還是沒攔住那些早已經蹲守在機場接機處的記者,記者粉絲們頓時一擁而上,把男人圍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