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紀少,求您……”
傑森一低頭,身後的小混混也全都被嚇住了,臉上的表情全然變得僵硬。
“骨頭剁不碎,別來見我。”
冷冷的撂下這句話,紀程言頭也不回地轉過臉去。
這一瞬間,他的眼底出了夏暖暖,再也裝不下任何別人。
“是。”
助理心領神會了積塵煙的意思,轉過身去,吩咐來人把這幾個小混混全部帶走。
他就是要這些人知道,亂動他紀程言女人的一根汗毛,他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紀少爺!紀大少爺,我們不知道……”
小混混苦苦哀求著,可是誰都了解及紀程言,他一向雷厲風行慣了,打定主意的事情,無論任何人也改變不了。
“暖暖,你沒事吧?”
一雙眼眸深情款款的注視著麵前的女人,看見夏暖暖此時的模樣,他的心幾乎都要被狠狠的擰碎。
究竟是誰!誰敢如此動他的人?
“暖暖?”
偌大的手掌越過夏暖暖纖細的腰腹,將她的整個人攬在懷裏。
“程言,程言是你嗎?”
模糊暈眩的房間裏,似乎聞到了熟悉的薄荷草香氣,夏暖暖看不清麵前的男人,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味道。
“我頭好暈,我……”
夏暖暖的眼淚不可抑製的滲透而出,一雙纖細的手輕輕的勾在他的頸脖上。
“跟我回家。”
沙啞的嗓音裏包含著心疼,紀程言抱住女人的手明顯更緊了幾分。
“程言,為什麼你嘴上說你那麼討厭我,可每次一到要緊關頭,你,你卻還是就這樣出現在我的身邊?”
夏暖暖像是喝醉了,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個幻覺,她似乎是在夢魘裏,夢裏出現了她最想見到的人。
“蠢女人!”
紀程言愣然,為什麼,這個女人嘴上說著毫不在意,可是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她嘴上叫的卻是他的名字。他心痛到了極致,也許是沒有想到,三年來他日思夜念的人,也在思念著他。
“程言,我也很想答應你,這三年來,你以為隻有你每天壓抑自己的感情嗎?我也是,我也是……”
夏暖暖的聲音越來越淺,直到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全然消失了。
“等我!暖暖,等我帶你回去。”
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紀程言抱著懷裏的女人,像是抱著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李醫生,這是怎麼回事?”
紀程言攥緊女人的手,抬眸看向家庭醫生,俊眉緊擰。
“夏小姐喝的東西恐怕不太幹淨。”
李醫生攥緊了拳頭,小心翼翼地開口,生怕說錯了一個字。
“什麼?”
紀程言料到那些人絕對不會給她喝什麼好東西,可是這種症狀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整個人完全慌了起來,他猛然抬頭,正準備開口說點什麼,醫生又再次小心翼翼地開口:“現在就隻有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