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哈哈。”抑製不住的狂笑在夏暖暖的臉上瘋狂的淪陷,她睜眼注視著麵前的男人,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希望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幻覺而已。
“好,我答應你。”長痛不如短痛,夏暖暖思慮了良久,兩年,不過兩年而已,兩年後她就會獲得自由,永遠離開這個男人,最好再也不要見麵。
也許是被這突如其來起來的反轉驚愕到,紀程言陡然一愣,森寒的眉頭彙聚而起,那雙有力的大手忽然將她橫抱而起,朝著車的方向走去。
行駛了約莫二十分鍾,紀程言將車開到了公寓樓下。
“躺下。”
一路上,紀程言不顧夏暖暖的反抗,執意把她扛回了家裏,丟在了床上。
“呲!”一陣吃痛的感覺遍布全身,夏暖暖隻感覺到渾身上下的傷口都要破裂了。
“聽話。”男人冷硬的臉龐忽然間變得溫柔,他從工具箱裏拿出了藥膏,磁性的嗓音陡然響起:“我給你擦藥。”
“我自己擦。”夏暖暖咬牙,纖長的手阻止著男人就要放下來的手。
“難道你想違約嗎?”
紀程言冷眼一掃,冰冷的話瞬間噙滿了她的耳畔。
“……”
她有些猶豫,有些掙紮,最後還是鬆開了手,任由他處置。
的確,她爭鬥不了合同,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格反抗紀程言。
“暖暖,如果我告訴你,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會相信嗎?”
紀程言把藥膏敷在棉簽上,輕輕點了點夏暖暖背上破裂的傷口。
“不會。”
夏暖暖被疼得直冒冷汗,死死地咬牙說道。
也許是因為這兩個字太傷人,也許又是因為她以前從來都沒說過這樣的話,紀程言甚至有些恍然,手不自覺的就偏移了。
“呲!”好痛!
夏暖暖真實的感覺到傷口被重力觸及,扭頭才看到紀程言臉上的異樣。
等到他反應過來,傷口都裂開了,露出一道殷紅的血痕,紀程言心疼的攥緊了拳頭,又輕輕敷上了藥膏。
“好了,藥擦好了。”
紀程言把棉簽丟進了垃圾桶裏,放好了醫藥箱,準備走出去。
“少爺,等一下。”夏暖暖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你叫我什麼?”紀程言再次皺起了冷冽的眉頭,一臉漠然的看著夏暖暖,語氣中透漏的盡是不滿。
“少爺,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保持距離。”她聽出了紀程言言語中的警告,但並不以為然,畢竟經過了這件事她算是看清楚了。
“嗬。”紀程言深眉緊蹙,似乎是沒有想到會從夏暖暖的嘴裏聽到這句話,整個人的身體裏都彙聚起森寒,正在迅速擴散。
他步步逼近夏暖暖,骨節分明的手狠狠地鑷住女人的下巴:“夏暖暖,你隻是一個菲傭,在這個家裏,你還沒有做主的資格。”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占據了身體,夏暖暖吃痛得眼神猙獰,想要掙紮,可身體卻完全無法動彈。
“我不想再聽到這兩個字,要是再讓我聽到,你知道你會有怎樣的後果。”男人語氣森冷的語氣縈繞在夏暖暖的耳畔邊,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