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暖暖,杜澤宇明顯的一愣,“什麼情況?你怎麼會來?你不是應該去紀程言那兒嗎?你跑來我這兒做什麼?”
夏暖暖看到杜澤宇的瞬間,就鼻尖眼眶都是泛酸。
想哭,很想的那種,但是終究她又忍住了。
她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語調頗為低沉的說:“我從他那兒過來的。”
杜澤宇不明白夏暖暖的意思,俊眉微蹙了蹙後凜聲追問於她,“什麼叫從他那兒過來的?你去了去了還走什麼?”
夏暖暖想走的嗎?是她想走的?
明明就不是她要走,是紀程言趕她走的。
“我也不想走,可是紀程言嫌棄我礙事兒,就喊我走了。”說完頓了頓,夏暖暖又補充道:“他還說如果我不走就讓人來請我走。”
杜澤宇:“……”
臥槽,這些話是紀程言說的?
他對夏暖暖那心思誰不知道?他能夠對夏暖暖說出這樣的話?怎麼可能……
是,雖然許嬌嬌魅力很大,幾乎是看上的男人就沒有失手的。
但紀程言也不是一般人啊,他們接觸的時間才多久,紀程言和夏暖暖的時間多久,這樣的一反常態,根本不科學。除非……
腦海裏的猜測,杜澤宇麵上沒有表露出分毫來。
他順著夏暖暖的話接了過去,小聲輕語,“你有沒有想過,紀程言為什麼要這麼做?”
夏暖暖想過沒?
老實說還真的沒有。
她眨了眨眼睛,輕輕搖頭,“我想這個做什麼,他擺明了是被許嬌嬌那個狐狸精迷住了心竅。再說了,走就走唄,我還能沒有他就會死嘛。”
從夏暖暖的嘴裏說出狐狸精這樣的字眼,實在是有些好笑。
杜澤宇也是真的很想笑。不過他還是忍住了,盡量展現出一本正經的擔憂來,“暖暖,你連理由都不知道,你就這麼走了,你覺得合適嗎?”
“還有,你形容詞都用上狐狸精了,看來你是跟許嬌嬌打過照麵了?”
說到許嬌嬌夏暖暖就來氣,她沒好氣的剜了一眼杜澤宇,幾乎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了一句話,“我不喜歡她。”
都搶你男人了,你能喜歡才有鬼。
心裏想著,杜澤宇實際上也是大同小異的接了夏暖暖的話,“是,我也不喜歡她,她好搔啊。”
夏暖暖聞聲,先是愣了一下,好一陣後才迎著杜澤宇的目光,“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在她的記憶裏,杜澤宇一直是個比較斯文的人。現在居然如此這般的形容許嬌嬌,足以證明他是真的跟她感同身受著。
有了這樣的好‘閨蜜’,簡直還浴何求?
“杜澤宇,你說這話的時候,倒是挺像洪世賢的。”
洪世賢杜澤宇知道,是一個電視劇裏麵的渣男男豬腳,說過無數的經典語錄,其中的“你好騷啊”被無數人廣為‘傳揚’……
杜澤宇似笑非笑,打趣著接了夏暖暖的話,“可我說了洪世賢說的話,我沒有洪世賢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