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兮貴妃,事情是這樣的。今日我奉我家娘娘的命令到尚宮局去取些東西,在尚宮局的時候碰到了貴妃娘娘身邊的兩個宮女,便與她們閑聊了幾句,沒想到她們竟然起了歹心,趁奴婢不在意的時候竟然將我家娘娘的金戒指給盜去了。幸虧後來奴婢追上了她們,然後將金戒指給找了回來。”那個宮女控訴著,似乎一切都煞有其事。
“你說。”舒子悠聽完蘭貴妃那個宮女講完後,轉頭看向綠蘿。
綠蘿看著舒子悠,滿臉的委屈:“娘娘,奴婢沒有!她們在誣陷奴婢。”
“你還說沒有,若是真沒有,這金戒指又怎麼會在你的身上?難不成它還長腳了不成?”蘭貴妃的宮女立刻反駁回去。
“我當時不過是與你說了幾句話而已,還是你先與我說起來的。更何況,當時我與你說話的時候,我並沒有看到過什麼金戒指銀戒指的。”綠蘿爭辯著,滿滿都是委屈。
她與芍藥在尚宮局的時候是碰到了那個蘭貴妃的宮女,但是她們走的時候,那個宮女還在等著取東西,她又怎麼可能偷?
“你是說,你與她一起閑談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金戒指,而她那時候是正在等待金戒指?”舒子悠抓住了這話語中的重點。
綠蘿點了點頭。
蘭貴妃眯了眯眼,臉上的神情有些暗了下去。
“你撒謊!當時明明就取到了金飾,你還說要看看,我就拿起來讓你看了看。你當時還說,要給兮貴妃也拿一套金飾。”蘭貴妃的宮女立即指著綠蘿,上前反駁。
“你才說謊!當時根本就沒有拿出來。”綠蘿對著那個蘭貴妃的宮女叫喚著。
芍藥皺著眉頭,她當然清楚這件事,當時的確是沒有拿出來。
“當時金飾的確是還沒有拿出來。”芍藥看著眾人說了一句。
“你與她同為鳳鸞宮的人,自然是會為她開脫,當時明明就有。”蘭貴妃的宮女叫囂著,一口咬定金飾拿出來的時候,綠蘿和芍藥就在現場,“我看你多半就是她的同夥。”
“你別血口噴人。”芍藥皺著眉頭,看著那個蘭貴妃的宮女。
“這件事情怕是你鳳鸞宮的人在撒謊了。”蘭貴妃看著舒子悠輕笑著,“否則,又怎麼可能在你鳳鸞宮宮人的身上搜出本宮的金戒指?”
“我看未必,若是有心人成心陷害,要將金戒指放到我鳳鸞宮宮人的身上那也是輕而易舉的。”舒子悠看著蘭貴妃沒輸半分氣勢。
“哦?是嗎?”蘭貴妃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隻要讓她舒子悠的人背上一個偷盜的罪名,讓舒子悠失去一個心腹,同時也讓後宮的人知道舒子悠管教不嚴,這樣的人怎麼可以與她爭奪皇後的位置?
“是與不是,不是你我在這裏爭論就能知道的。”舒子悠定定地看著蘭貴妃,繼續說道:“是與不是,讓尚宮局的人來,一問便知。”
“好,那便問問。”蘭貴妃眼中含笑,似乎等的就是舒子悠的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