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傻呢?這明明就是有人想拿你當槍使,你居然還那麼高興地衝上去撞在人家的槍口上當炮灰。”憐嬪看著趙美人有些恨鐵不成鋼。
“不會吧。”趙美人蹙了蹙眉頭,一副好像沒有的樣子。
憐嬪伸出手指戳了戳趙美人的額頭,歎了口氣:“你啊——”
趙美人倒吸了一口氣,有些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有些不太理解地看著憐嬪。
“我也沒有說什麼啊,我隻是到了鳳鸞宮看了看兮貴妃,誰讓兮貴妃激我。你也知道的我的脾氣,忍不住就說了一些難聽的話。但是我沒想到的是兮貴妃的心機居然這麼深,皇上明明就在鳳鸞宮,卻讓皇上將我的話全部聽去,讓皇上來訓我,你說她是不是很心機?”趙美人想起了方才赫連沉突然從門外走進來的那一瞬間,真的嚇壞她了。
舒子悠不知道,她現在還沒有走出鳳鸞宮就已經被宮裏麵的妃嬪孤立了。有些是直接表明支持蘭貴妃,站在蘭貴妃的這一邊。有一些則是像憐嬪一樣明哲保身,坐山觀虎鬥,自己一點葷腥也不沾染。
“你怎麼了?”舒子悠看著走進來的綠蘿,綠蘿的臉上此時滿是沮喪,像是秋後被霜打了的茄子,懨懨的,一點精神也沒有。
“方才綠蘿去領月錢,可是內務府的人百般刁難,最後竟然還說因為娘娘這個月是禁足的,所以我們這些做奴婢的,月錢不發。”綠蘿沮喪著小臉,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舒子悠緊皺著眉頭,這宮裏並沒有哪一條規定,說主子受罰了,宮女就不能領月錢的規定。看來,這內務府的人是想讓鳳鸞宮裏麵的宮人都對她有意見,而這一切的背後,必定是有人指使的。
舒子悠眯了眯眼睛,看著綠蘿問道:“你方才可有與內務府的人理論過?這宮規之中並沒有哪一條說主子受罰,宮人領不到月錢的。”
綠蘿有些氣鼓鼓的,又有些委屈地望著舒子悠:“說了,可是他們就是不給,說了也沒用。”
“是嗎?”舒子悠眼神半眯著,有些發冷。
綠蘿很是委屈地點點頭。
舒子悠看了一眼綠蘿,隨後便徑直地向外走去。
“娘娘,你去哪?”綠蘿望著舒子悠的背影,在後麵喊道。
“內務府。”舒子悠轉過頭來看了綠蘿一眼,“本宮倒是想要看看他們要怎麼說。”
“娘娘——你等等我。”綠蘿追了上去。
內務府。
“奴才見過兮貴妃。”內務府的宮人對舒子悠行了個禮。
“讓你們管事的公公出來,本宮找他有事。”舒子悠目光掃視了一圈那些宮人。
內務府的人,眼神有些閃躲。隨後,一個太監走了出來,笑嘻嘻地對舒子悠說道:“娘娘,公公他有事出去了。”
舒子悠忘了那個太監一眼,淡淡地說道:“哦?是嗎?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太監臉上露出了疑惑和為難,支吾著:“這個……這個……奴才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