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宇拓慌忙定睛去看這小銀匙裏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吸引小果果,這一看之下竟然呆住了,隻見小銀匙裏除了一個小巧精致的粉色花瓣雕刻成的一朵小花,別的什麼都沒有!
呃……難道果果喜歡吃……花?
當然這個花可不是一般的花,這蓬萊仙山上的一棵草一朵花一滴水,那都不是凡品,不然的話怎麼能乘坐是仙山呢!
能吃花也行,南宮宇拓歡喜的想,當下便舀了各個碗內的用了裝飾用的仙花來給小果果吃,沒想到小果果一連吃了十一朵,然後就粉紅著小臉,抱著圓滾滾的肚皮,滿足的閉著眼睡去了。
從此之後小果果就有食物吃了,然後南宮宇拓就帶著小果果在蓬萊仙山住了下來。
就這樣,時間也算過的飛快,一轉眼小果果都一歲多了,一歲多的小果果格外的早慧,除了能夠自己站起來顫巍巍的到處邁著小短腿走幾步之外,還開始呀呀學語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果果的語言能力不如走路能力,雖然嘴巴很勤快,但是總是說不清楚字眼,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呀呀依依的說些什麼。
直到有一天,看著天藍太陽暖的好天氣,南宮宇拓便帶著小果果出門曬太陽。
南宮宇拓坐在大榕樹下的石凳上喝著香茶仙露,看著小果果一個人東走走西看看,一會兒被一片樹葉吸引了,一會兒被一隻螞蟻吸引了,一會兒又覺得那顆草長的比較好看,一會兒又覺得那高處樹杈上的小鳥叫的好聽,總之沒有一會兒能夠停下來的。
南宮宇看著這樣的果果感覺頗有一種吾家有女好可愛的自豪感,就在南宮宇拓翹著二郎腿眼睛不離小果果的獨自洋洋自得的時候,誰知原本被樹上的小鳥吸引了的小果果突然回頭看著南宮宇拓張口就叫:“爹爹!”
這一聲嬌聲嬌氣的喊叫差點沒有把南宮宇拓驚得跳起來,嘴巴裏的茶水嗆入喉嚨他咳了好一陣子才算平靜下來。
南宮宇拓並不是因為小果果第一次口齒清晰的說出話來而高興的了,而是因為這個稱呼實在是……天雷滾滾!
他雖然真的是在撫養小果果長大,但是這一聲“爹爹”他是萬萬不能答應的,他還有別的想頭兒呢……嗯,注視著小果果清澈詫異的眸子,似乎那小小眼神裏非常的吃驚為何自己的一聲平常的稱呼會讓這個“爹爹”如此之激動。
南宮宇拓更加受不了了,當下便拍板決定,要帶著小果果去尋找她真正的爹媽,不管怎麼樣,要讓小果果捋清楚他跟她隻見的“正當關係”才成!
眼看著寒冬降至,天陰沉沉的,洛霏抱著手爐坐在暖炕上等著司馬默早朝完畢了回來一起吃早飯。
她從複活到現在已經三個月了,眼看著又進入臘月了,一個年又到了年末,洛霏這段日子過得很是穩妥,除了女兒還未找到之外是她心裏一大痛楚,不對,是她和墨璃二人心裏不可碰觸的一個痛楚。
一個月前,皇宮裏舉行了封後大典,洛霏正式被冊封為貞賢明皇後,成為了司馬默後宮裏的一枝獨秀!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一枝獨秀,原本看見皇上終於有看上的女子了而且封為皇後了,這下子好多大臣都以為皇帝開了葷了,肯定這一個女子是不夠了,當下便又有想把自家女兒侄女親戚之類的送入皇宮的大臣,結果被司馬默一句話就給全部駁回了,司馬默言講,這一輩子他隻要這一個女人足夠,絕不納妃收妾!
大雪開始落下的時候,司馬默下朝回來了,二人在暖閣裏擺上了炕桌吃飯,也不用跟別的皇帝那樣一頓飯要吃多少道菜,司馬默和洛霏所過的日子就跟尋常夫妻似的,親親熱熱的,很是和美接地氣。
不過自從洛霏回來之後,二人雖然恩愛如初,但是二人之間總是有一點別扭的,比如那個誰都不願意去碰觸的雷區,司馬默在明旭走了之後曾排除大隊人馬船隻去尋找蓬萊仙山的蹤影,奈何也不知道損失了多少人多少物資,都沒有得償所願。
所以夫妻二人的生活過的總是有些沉悶。
福嬸兒如今是洛霏身邊的一等掌宮嬤嬤了,環兒佩兒為洛霏身邊的一等大宮女,福嬸兒也曾勸解洛霏說道,讓洛霏趁著年輕再生幾個,也能分散些注意力。
但是洛霏卻不那麼想,首先生孩子要看緣分,也不是你想生就能懷上的;其次,洛霏覺得即便以後有了多少個小寶寶,也不能彌補因為小果果的丟失而帶來的心上的缺口!
在一個漆黑的冬夜裏,風雪交加的夜晚,火炕燒的暖烘烘的總是能讓人舒適的好眠一夜!
可是這一夜洛霏總也睡不著,不知道什麼原因,窩在司馬默懷裏隻是睜著大眼睛看著黑夜裏的空氣,就是絲毫睡意都沒有!
司馬默也覺察出了洛霏的異樣,便把抱著小丫頭的手緊了緊,問道:“怎麼了?”
洛霏便幽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何,就是絲毫睡意也沒有,這個心裏總跟貓抓撓的似的安定不下來,似乎有些興奮,似乎有些擔憂,我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了!”